指一把拢住晃荡的肥奶,蜜色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溢出,江擒挺胸撅臀,被炙热的狼牙棒操到两腿发软,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嘴唇无声地大张,都没力气浪叫了。
只有在宋靳疏停下脚步,挺动大屌打桩般凶狠地操干子宫,他才会呜呜摇头,流着口水,从喉间溢出可怜的不连贯的呜咽。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胞宫被注入大量滚烫的浓精,江擒被烫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仰头哭叫出声:“呜啊啊啊……好烫……”
子宫口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即使鸡巴射完最后一滴精就从体内撤出,小腹仍旧高高鼓起,如怀胎三月。
事后,宋靳疏给江擒排精时,没忍住在浴室又要了江擒一次,差点没把江擒干晕过去。
等到江擒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正窝在沙发里,身上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感受到一丝清凉,应该是上过药了。
而始作俑者,正弯下腰,稍显笨拙地剥下被淫水打湿的深灰色沙发垫。
宋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显然不擅长干这种粗活,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冷白的面颊微红,乍一看还以为刚蒸完桑拿。
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衣黏腻地贴着皮肤,在少年弯下腰时,露出一截纤细紧实的腰肢,上面同样裹了一层汗液,衬得那处皮肤白的晃眼,泛着晶莹的水光。
咕咚。
江擒吞了下口水,要不是体力被榨干,他真想搂住宋靳疏的腰好一顿揉捏,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许是江擒投在宋靳疏身上的目光过于火热,正在和沙发垫奋力抗争的宋靳疏直起身,扭头回望,捕捉到江擒落在他腰上的灼热视线,宋靳疏脸一红,下意识把睡衣下摆往下拉了一拉。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江擒探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刘姨下午就过来了,这些事让她做就行了。”刘姨就是被他支开的保姆。
宋靳疏还是要脸的,不像江擒,巴不得让人知道他在沙发上被干喷了一次又一次。
把脏了的沙发垫扔洗衣机里,宋靳疏正研究洗衣机怎么用时,江擒扶着腰慢吞吞地走过来,随手拧开开关,在洗衣机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嗡嗡声中,从后面搂住宋靳疏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头。
“刚才你干我时,春药的药效早就过了,可不能赖我。”
“……嗯。”
江擒微微侧头,亲吻着宋靳疏的脖子,之前跟宋靳疏说的不用他负责的屁话被他抛到脑后,“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男朋友,你以后要是还想干我,只能跟我一个人交往。”
别看江擒说这句话时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虚得很。
他不确定靠这具身子能让宋靳疏回心转意。
察觉到宋靳疏有些沉默,江擒不安地搂紧了他的腰,一连串湿热的吻落在少年颈侧细腻的肌肤上,试图用情欲让宋靳疏摇摆的心倒向他这边,“你不想那么快确定关系也行,前提是必须和傅羡之分手。”
听到前一句时,宋靳疏本来想问江擒那段三十秒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同样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江擒,冷不丁听到江擒要他和傅羡之分手,宋靳疏愣住了。
想到江擒这段时间总跟他提傅羡之,宋靳疏隐隐猜到了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在交往?”
听到这话,江擒也是一愣,把在图书馆听到的对话如实交代,宋靳疏这才知道江擒那天为什么会失约,之后又为什么会发疯给他下药。
“我没有答应傅羡之的告白,傅羡之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对我说的……”
那天傅羡之拿他当做实验对象,跟他表白时,他其实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反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江擒。
虽然他们在床上进行了那么亲密的行为,但彼此都没有对对方正式表白过,如果江擒跟他表白,会对他说些什么呢?
那个家伙从来不知羞涩为何物,地结束视频通话,不知道鸡巴顶到了哪里,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窜起,江擒猛地挺起胸膛,眼球上翻,尾音变得高亢而绵长。
意识到就是那一点了,傅羡之浅浅抽动大屌,圆溜溜的龟头精准地戳上微凸的骚点,并恶意地摁压碾转。
尖锐激狂的快感如海啸奔涌而来,江擒翻着白眼,都快含不住手指了,口水汇成溪流潺潺流出,不仅打湿了整个下巴,连耳根都布满透明的津液。
将男生骚浪的表情收入眼底,宋靳疏狭长的双眸迸射出炽烈的欲火,鸡巴突突直跳,上面躁动的经络持续不断地压迫掌心。
透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上爽到直翻白眼的骚货,宋靳疏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前列腺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白皙的手背印上数道水痕,乍一看还以为是手机那头的江擒流下来的口水。
“再叫骚一点!”
宋靳疏喘息粗重地命令。
嫩屁眼才被开苞,不过被大鸡巴捅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