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粉色的蘑菇头湿黏黏的都是铃口流出的腺液,他用手心揩了一把腺液,顺势涂抹在柱身,使得撸管越发顺遂。
轻微的水声自下身传来,宋靳疏背靠床屏,优美纤薄的眼皮晕开薄薄的绯红,手上撸动速度飞快,想要发泄的渴望令他抛却羞涩,哑声问:“我干的你爽吗?”
没料到宋靳疏会来这么一句,江擒情动不已,骚穴兴奋地绞缩,差点把傅羡之的鸡巴夹断了。
粗糙微凸的骚肉被暴起的青筋深深碾过,负荷不了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得神智混沌,恍惚间以为是宋靳疏在干他的小穴,热情回应:“嗯啊……好爽……少爷干得小屄好爽……唔啊……好喜欢少爷的大鸡巴……呃啊……少爷快一点……我快高潮了……”
傅羡之忍无可忍,猛地俯下身,再次咬住江擒的耳垂,用牙齿缓缓厮磨着那里的皮肤,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再叫一声少爷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宋靳疏知道,你在跟我偷情。”
威胁的话语伴随着热气灌入耳里,江擒勉强找回一丝清明。
他想反驳不是偷情,明明是强奸,可他被傅羡之玩到潮喷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现在场合不对,江擒只能屈辱地将“少爷”二字咽回,改口道:“唔啊……老公……老公操我……嗯啊……骚逼要喷了……老公用力干我……”
勃起的大屌激动地弹了一弹,马眼翕张着又吐出一缕腺液,沿着龟头流到虎口,宋靳疏舔了舔下唇,声音越发暗哑:“那老公插深一点,捅穿老婆的子宫好不好?”
江擒还想着带球上位,闻言,头昏脑涨地摇头,“嗯啊……不可以……子宫被操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怀宝宝了……呃啊啊啊……老公不要……太深了……呜啊啊……骚逼要被肏烂了……”
受够了这个骚货当着他的面跟宋靳疏调情,还妄图怀上宋靳疏的种,傅羡之妒火攻心,抽动大屌疯狂奸淫江擒的贱屄。
凹凸不平的柱身凶残地刮磨淫水泛滥的屄肉,不断将逼口的嫩肉勾出送入,肉瘤状的龟头狂捣宫腔,带出更多的屄水滋润甬道,抽插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如缕。
裹满白浆的大屌每一次抽出都会勾出不少骚红的屄肉,不仅屄口的嫩肉脱垂般翻卷在外,深处的子宫肉环也微微外翻,不舍得龟头离去。
在这两厢夹击之下,鸡巴被伺候得又胀大一圈,将肉道里的嫩褶全部抻开,嫩生生的肥屄完全成了容纳大屌的容器,承受着大屌永无止境的肏干。
傅羡之舒爽至极,快感沿着尾椎爬过脊背直窜脑门,他松开禁锢江擒手腕的手,转而掐着肥硕的臀瓣,劲瘦的腰肢好似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看上去温润斯文的少年,鸡巴硕长狰狞堪比驴鞭,不需要刻意找角度,坚硬隆起的青筋就能按摩到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
熟悉的酸意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滋生,江擒眉宇间萦绕着痴态,一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水雾莹润,两颗眼球上翻到几乎看不到一丁点黑色的瞳孔边缘,他流着口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
“呜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酸……骚逼好酸……唔啊……我要到了……要来高潮了……啊哈……快一点……老公再快一点……我要喷了……呃啊啊啊啊……”
当离穴口两根指节处的粗糙前壁又一次被坟起的经络凶狠刮磨,酸意终于冲破临界点,骚穴痉挛到极限后,骤然喷出无数蜜液。
恰逢鸡巴往里插入,滚烫的花液浩浩荡荡地浇在龟头,冲刷着顶部翕张的马眼,傅羡之只觉得腰眼一麻,在精关失守的前一刻,他咬紧牙关,以近乎恐怖的速度和力道爆捅了骚穴数十下,才将龟头凿入胞宫进行内射。
憋了多日的浓精子弹般射入子宫,骚穴被烫得哆嗦个不停,江擒像是被操到昏死过去,没再发出一声,只是撅着屁股承受大屌漫长的灌精。
直至侵犯他的巨屌撤出,满满一大泡精液携裹着大部分潮液仍堵在子宫,将江擒的小腹撑得高鼓如怀胎三月。
啪嗒。
傅羡之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柔柔地铺撒在江擒身上,被奸到肿烂的艳红肥屄无所遁形,清楚地印入傅羡之的眼帘。
只见两片肥厚的阴唇大敞,原本紧到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骚穴被肏到核桃大小,屄口骚熟的嫩肉夸张地外翻,缀在顶部的骚阴蒂肿成赤豆大小,在空气中不住轻颤。
好似一朵饥饿已久的食人花,那些红肿外翻的屄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确定吃不到猎物才不情不愿地缩回去,缩到屄口那圈淫肉都内陷了,又不甘心地继续往外涌。
如此循环往复,大幅度蠕动了许久,那些试图脱离穴口的骚肉才渐渐死心。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江擒控制不住地前后拱动肥臀,骚穴收缩幅度虽然没有原先那么夸张,但还是宛如饥渴的小嘴不停翕张蠕动,配上江擒发骚乱拱的动作,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操骚穴。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傅羡之喉头微滚,才射精的大屌又有勃起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