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刃接触到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咬着牙忍受着,身体却忍不住在颤抖。
"姐姐不怕,我很小心的。"他温柔地安慰她。
苏沅沅就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任他处置,既羞耻又屈辱。
好不容易,他剃完了。
看着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
他伸手去掰开她的两片门户,凑近去看,好奇的用手指堵在入口处,
"这就是生孩子的地方么?"
苏沅沅别开头,满脸涨得通红。
"还是,这就是姐姐要被男人捅的地方。"
苏沅沅忍不住了,又哭了出来。
"你,你……不要欺负我。"
"好小哦,插根手指也困难。"他尝试着推进去,遇到了阻力。
"姐姐,你夹住我的手指了。"
"姐姐,你是不是尿了,好多水。"
苏沅沅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这具身体敏感得她快要晕过去。
"没……没有"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在他面前呻吟出来。
他趴到她身上,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好多水,是不是姐姐想被肏了?"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柔软的布料抵在她被分开的两腿间。
"不……求你了。"她哀求着他。
"那以后,"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跟大哥亲热。"
"嗯嗯。"苏沅沅连忙应着他,
她只能先应着,但怎么可能答应他这个?不接近苏白,她怎么拿分?
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终于松了口气。
【叮咚,苏冉诱惑值+300】
第一次拿到了他的分。
"也不许再跟我提出宫的事情。"苏冉的语气不是跟她商量,是决定。
"我不想在宫里。"她鼓起勇气说道。"我保证,我在外面也听话。"
他斜睨着她,眼神里有警告的意思,"不要惹我生气。"
完了,她终于明白这个弟弟是个偏执狂,然后她是偏执的对象。这种人格有什么不顺意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看他的意思,是要把她软禁在宫里。
她觉得头已经有点爆炸的感觉,当下不再说话,匆匆去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躺下来后,看见苏冉走过来,她一把拿起被子拉到自己的头上,眼不见心不烦。
苏冉没阻止她,他安然在旁边睡下来,竟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到他均衡的呼吸声,苏沅沅悄悄露出头来,被子里面太闷了,她哪里睡得着,心乱得很,焦虑。
偏偏睡不着的人最容易内急,一开始她打算忍忍就算了,越是忍越是睡不着。到了后面,忍无可忍了。
她悄悄坐了起来,衡量着怎么过去,才不会把他吵醒。她把一直手跨过他的身体,撑在床边,再跨过一只脚。
正当她准备把另外一只脚也跨过去的时候,苏冉醒来了,可能是条件反射,他一下子抓到了她那只脚,她在那不上不下的动弹不得。
他睡得朦胧,迷迷蒙蒙的问她,"你干嘛?"
苏沅沅只得说:"我内急。"
"哦,你叫小米跟着你。"
"算了吧,三更半夜的她也睡着了,我自己去去就回来。"
黑夜中,他眼睛微昧,"你好像真的摔到脑子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苏沅沅下了床,披了件外衣,匆匆走了出去。
这天乌云遮月,天色格外的黑,她出了房门,一阵秋风扫过,她冷不丁打了个机灵,竟然有些害怕了。她站在那犹豫了一会,听得身后传来了他起来,穿上鞋子,走过来的脚步声。
黑暗中,苏冉准确拉住她的手,"我陪你去吧。"
有他陪着,她心里安定多了。
之前的不愉快就没那么严重了,有一种吵归吵,大家还是好姐弟的氛围感。
秋天夜间的气温要比白日低很多,回到房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温暖,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急匆匆的跑到床边,一下子跳上去钻到被窝里面。
苏冉见她这样子,轻笑了一下,躺下时伸手把她揽了过来。"刚刚看你,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嗯,我困了。"
她呢喃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钻了钻,并不抗拒他的怀抱。
这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苏冉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在床上赖了很久,直到小米叫了她第三次才磨磨蹭蹭的起床。
"小姐,这里不比苏府,这些早饭不吃,就要重新热,要走好远一段路呢。"她怕苏沅沅误会,又解释道:"我跑跑腿无所谓,只是这一来一回得花时间,怕我热完回来,你已经过了那个想吃东西的劲了。"
"我们可不可以在小院里自己加个小灶?"苏沅沅想想,这的确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