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沈堰一看不对,藏于手中的一枚薄刃直接刺向魔修颈侧,魔修脖颈硬生生扯着铁链躲开半寸,最终在肩窝留下一道青黑伤口。
那枚薄刃是江戎凝成金丹后炼制的法器,他倒没料到离开片刻工夫沈堰竟能强撑着爬起来找到一件法器。
“好啊,尊上这样才有点意思。”江戎扯开脖子上的铁链,摸了摸被勒伤的痕迹,扬手召出四条铁链将沈堰手脚缠住悬空吊起,仰面躺倒头稍稍朝下,高高抬起的屁股正对着魔修。
沈堰在半空中细细地抖,“咻”的一声鞭响破空,江戎招出鸦青。
鸦青便是江戎的本命兵器,本体是一根荆条,暗沉如同鸦羽,鳞片展开于暗处隐约显出靛青光点,鳞片张开足以将凡人抽得皮开肉绽,但若收起鳞片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光滑细荆,抽到身上异常疼痛,却不会伤及筋骨。
江戎捏着鸦青左右踱了两步,仙尊身上实在没什么好肉,他反思了下这两天下手确实狠了些,但对于沈堰这种人,下手不狠只会引来更多的反噬。他手腕轻甩,鸦青尾梢狠狠吻上仙尊的一半臀肉,本就遍布酡红掌痕的皮肉顿时浮起一道红肿肉棱。
沈堰惨叫了声弓起身子。他没有修为护体,法器抽到身上如同连元神也被鞭笞一般,叠加双重的疼痛,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的液体滑落在鼻尖凝成水滴。他的泪腺这两日像坏了一样,把少年时练剑受多大的苦也不轻弹的泪都流了个遍,即便是现下清醒的状态,一道道荆条落下的透骨刺痛近乎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仙尊泪流满面地扭曲着身体痛苦惨叫,悬吊的姿势使得他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而魔修手中的荆条却次次精准地落上臀瓣。
沈堰在酷刑中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