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沈堰生怕被外人听见异样,在桌子的遮掩下夹紧腿,却不知这样也将缅铃夹紧了,遭受的震颤愈加的大,刺激着敏感穴腔涌出更多淫液,连股缝里的绳子都勒得更深了,红肿的阴蒂被绳子压成扁扁的一片,爽得他咬住缅铃喷出一小股骚水,手指将大腿上的衣摆掐皱才忍着没发出声音。
“江兄这母狗是怎么调教的?真真是穿衣的郎君,脱衣的婊子,绝了!”顾煜晟瞥见刚刚还正常的淫奴坐下便脸颊泛红,作为风月场的老手也算谙熟其中关窍,许是用了药或者身上戴了什么玩意儿,更加兴致盎然。
“双性母狗都是如此,学些礼仪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还不是看见鸡巴就馋得跪在地上摇屁股?”江戎,桌底下不动声色地捉住沈堰的手,引着他从衣摆层叠的缝隙里摸进去,捏住预留的一截绳子往下扯,那根绳正连着胸膛的绳缚,经这么一拉,便把两团胸肉箍得更紧了,薄衫贴身,原本修长挺直的上半身,竟突兀地在锦缎之下顶起两个馒头般的形状来,那中间的两只奶头顶出的凸起尤为打眼,看得顾煜晟眼睛都直了。
江戎撤回藏在桌下动作的手,一巴掌甩在那勒凸的胸肉上,把发情的母狗抽得颤了颤:“贱货,谁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的?弄脏了我买的衣服。”
沈堰羞愤不已,却在对面那两人玩味的视线下,不得不扮演好一个淫奴的角色,免得那魔修当众发难:“……对不起,主人。”
“嘶,这母狗看似与男人无异,却藏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他也能跟女人一样,有乳房,能出奶吗?”
“自然可以,不过主家不喜太骚浪的,自小给他缠着奶子,当一般男孩养着,平日里装一装贵公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可惜开苞之后就勾出骚母狗的本性了,以至于现在随时随地发情涨奶子。”江戎是信口胡诌的,顾煜晟没见过别的双性,便信以为真。
“啧啧,贵人的喜好当真与我等俗人不同,换做我喜欢还来不及,自然要时时将母狗的奶子把在手里赏玩才不算辜负。”
“这样么?”江戎张开五指握住仙尊一侧奶子,隔着衣衫肆意搓揉,又圈握拢起奶肉好让对面两人看清楚几乎顶破布料的硕大奶头。
“操!这骚奶子,真想给他抽爆!”顾煜晟年轻气盛,仅这几下就裤裆发硬,咽了咽口水。
公冶守昌几乎不参与这等男人的玩乐,但那对黝黑深邃的眼珠子却是一刻没离开过沈堰,看得沈堰难堪至极。他虽与那三人坐在一桌,桌上却是一口一个母狗的叫唤他,比将他剥光了牵着项圈在地上爬更为羞辱,尤其是桌上还有一个墨宗的内门子弟。沈堰一边忍耐着魔修肆意摆弄他被勒挤变形的胸肌,一边努力忽视对面四道有如实质的目光,他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下贱的婊子,竟勾引得修道人误入歧途,若那道士往后修行受阻,他岂不是成了头一号罪人。
突然阵阵人声由远及近,一伙三四个人也从楼上下来,正热闹地议论着什么。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那几人聊得忘我,并未注意到楼下有人,待走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刚说到结论处,末了颇为惋惜地唏嘘。
坐着的四人骤然被打断,江戎放下了玩弄仙尊的手,沈堰松了口气。挺翘肿大的奶头即便是贴着柔滑锦缎,被人那样粗暴揉搓也不免磨得刺痛,雌穴里的缅铃又震颤越发厉害,他越努力用蚌肉去夹,流的水却越多。堂堂堰洹君曾可远隔千里操纵注入他一丝元魂的傀儡如握掌中,现今却连控制自己身上的一处骚肉都毫无章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