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性器毫无顾忌的在艾里斯紧致的穴道中横冲直撞,窄小的穴道最大限度的打开,吞下这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仍然有两分吃力。艾里斯解扣子的手顿住,全身的血液和思想能力都流往下三路,喘息逐渐凌乱不稳。
“请让我来……额额……”艾里斯身子被颠得不稳,两手撑在客人腰侧,漂亮的粉瞳微微失神。章挺粗糙的大手充满兴趣地探索艾里斯的身体,毫不客气地解开黑色制服裙,剥走服务生的衬衫领带。雪白乳肉上粉色的奶尖高高翘起,饱满如两颗新剥出白嫩果肉的蜜桃。
灼热的大手覆上去,不知轻重地搓揉,同时性器深深插入,来回磨弄着敏感点。艾里斯喘息声愈发急促,禁不住挺胸,把奶子送的更近:“嗯……请,请尝尝,我的……啊!”
艾里斯被顶了一下,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
“好骚,你完全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客人感叹道,看来对艾里斯有些失望。
“哈…哈啊……您已经,进…进去了……”艾里斯扶住身子,缓慢地一点点从性致盎然的客人身上爬起来,下面的穴也吞咬得更深,他严肃地对客人强调道,“不可以,退钱了。”
“那你说说,你的奶子,怎么这么软?”按照规则,客人付了一晚上的钱,就有权利玩他的奶子。艾里斯浑身一热,被突然这么调戏,仍有些不适应,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回答:“……嗯……不,不知道……”
“你刚刚是不是想被舔奶子?”章挺起了玩心,“过来,给你。”
床板又发出了不小的响声,艾里斯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背,一边奶尖被吸咬得发痒,另一边奶子被夹在指缝间揉动。硬如石子的肉粒被揉搓捻动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舌头用力舔吸着揉得肿立的奶头,竟是将艾里斯一刻不停地操弄着至极点。
艾里斯眉头纠紧,眼中涌出湿润的雾气,抓着男人肩头呜咽着尖叫出声。大量淫汁自穴口喷薄而出,内壁痉挛着绞紧坚硬,艾里斯被压倒,两腿高高抬起,夹住男人的腰身。性器几乎一刻不间断地凶狠抽插着敏感的小穴,两腿之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开,丰腴饱满的两瓣臀肉随着顶弄晃出层层肉浪。
床板再次脆响警报——艾里斯惊得即刻从男人怀中跳出来,要是挺揉了两把泛红的臀肉,猛地一掌掴上,阴着脸不满道:“你跑什么?”
“啊!我……”艾里斯吃痛,被这一掌打得浑身剧颤,软在床上没了力气。这位客人的攻击欲望比艾里斯往常的客人强得多,时间也远超想象,这使艾里斯维持平常的样貌变得艰难。
“呼…呼……嗯!!”不等艾里斯回答,性器便蹭弄开外翻的艳红肉唇,进入软湿泥泞的穴口。先前被插至松软的穴道和着湿滑的淫液满满地吃下一整根粗大,按住艾里斯不住晃动的腰身开始新的一轮抽插。
“额嗯!哈……哈啊……”穴道和着湿滑的淫液满满地吃下一整根粗大,章挺狠厉的动作如同惩罚般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艾里斯的内里,肉柱挤开紧致穴肉,坚定地向深处挺进,床板的呻吟同艾里斯无力的喘息挣扎组合成一支杂乱无章的乐曲。
艾里斯试探性地频频回望章挺,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顶弄得除了呻吟根本吐不出别的话语。发情的客人似乎干红了眼,艾里斯的耳边他的喘息声如同野兽。床板不堪重负的摇响已到尽头,再继续下去,后果一定是灾难性的。
不能再等了!起码把客人挪下床!
艾里斯尝试引导客人到床下,可是客人每一下都干得很深,艾里斯的身体生理性的酸软无力,脑中全被快感填满。
红艳肉花贪婪地吞吸着男人的物什。
够了,再坚持下去也永远做不到!任床塌吧!反正他应该有足够支付这张不牢靠的破床的钱!艾里斯无力地趴下去,等待着床板断裂的时刻,任由臀肉被撞红,穴被撞肿,内壁痉挛着喷吐温热的淫液。
他怎么一直在操?
艾里斯恍惚着抬头,他该看看钟表了。肉棍乐此不疲的顶撞着那处,搅得内壁痉挛不止,艾里斯的穴被撞得发麻,他记得房间的墙面上是订着一个老式挂钟的。艾里斯仰起脖子,运用这具身体的良好视力去查看钟表走了多长时间。
一点?十二点?那是分针!艾里斯抽了口气,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男人惩罚似地干了他两下,但艾里斯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嘴里嗯嗯啊啊地叫,意识已经飘向远处的钟表。
如果章挺愿意透过昏黄幽暗的室内灯往天花板上细看,就会惊恐地发现天花板上面凭空生出了一根指头大小的粉红色触手。
触手分裂成两股,两股又分四股,四股又一次二分,全都伸展开来,中心处冒出一个小小的圆脑袋,这毫无疑问是个很怪的东西。它牢牢地贴在天花板上,开始朝挂钟的方向行进,把小床上交缠的两个人类的呻吟喘叫落在身后。
“嗯……嗯哈……太快了……”客人没有射精,艾里斯又被换了一个姿势操弄,腿间高翘着的粉色性器一下下地蹭弄着男人的小腹,被光滑的布料磨得顶端湿透,伞头顶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