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口腔中扫荡的舌稍稍退出一些,少女香甜的舌便追着从半张的红唇间探了出来。
元肄那充满柔情的墨色眸子暗了暗,均匀的呼吸陡然粗重,他俯身便将那条就要缩回去的小舌咬住,揉搓着乳头的手指一顿,惩罚似的捏了一下。
敏感的乳珠被捏疼了,钱夭夭皱眉,不满地哼唧一声,却又因随后升起的快意软了腰。
这样怎么还会舒服,难道她是受虐狂吗?
“夭夭师妹,要专心一些。”
钱夭夭不过走神了一瞬便被元肄抓到,他咬着她快要被吸破皮的舌头,手挑开了她的衣襟。
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在元肄的指尖断开,单薄的肚兜向下掉落,暴露的危机感让钱夭夭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耸肩躬身躲避,挂在元肄脖子上的手臂向着胸前捂去,被元肄抓住按到了头顶:“夭夭别怕,师兄教你双修。”
“谁要你教这种东西!嗯……”
肚兜从身前滑落,元肄的手随着肚兜向下,在鼓胀的乳的下缘停住,然后向上托起。
元肄的手掌大且有力,掌心温热,纹路深刻,对比起滑嫩的乳显得格外粗糙。指腹从她的乳肉上轻轻滑过,所到之处是一种让人心痒的酥麻,钱夭夭震惊且不止所措:“你、你摸我!”
少女的饱满又圆润的乳又绵又软,沉甸甸的分量使其从元肄的指缝间坠下,手陷进了一片柔软间,不自觉便向内收紧、揉捏。
“双修自然是这样的,夭夭的反应真是可爱,你也摸摸师兄怎么样。”
钱夭夭还以为他要她摸他的胸肌。
她可从来没有馋过肌肉男的大胸肌吸口水,她也不是很想摸吸口水,但是这个人强迫她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嘛眼神逐渐猥琐,再次吸口水!
小手蠢蠢欲动,刚摸到锁骨,就被元肄的手抓着,想着他的腰下伸去。
腹肌?不是,卧槽!
少女的杏眼瞪得溜圆,瞳孔震颤,潮红的脸颊颜色深了一个度,烫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是什么?这他妈的,又粗又硬形状又奇怪的棍子是什么?
“你你你你……”
钱夭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是男人的阳具,夭夭师妹喜欢吗?”元肄包紧了想要挣扎的柔软小手,紧绷的腰杆耸动,肉棒将小手环成的圈当成了肉洞,进出抽送。
“啊啊啊!”一上来就摸脏东西也太刺激了,钱夭夭惊恐尖叫,几乎要吓得晕厥过去。
“夭夭竟这么喜欢?”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元肄一副不顾钱夭夭死活的模样,故意曲解了她的尖叫。
他说这话时,伸进衣襟的手臂向外一扯,钱夭夭的衣襟大开,露出那对像水滴一样沉甸甸的、底部圆润饱满、顶端却向上翘起的、又白又粉的肥乳来。
胸被元肄看光了。
她清清白白一个人,竟然就这么被第一次见面的人看光了!?钱夭夭眼睛瞪得更大,还自由的那只手都不知道是要先顾上面还是先顾下面比较好,就这么傻呆呆地站着,都不敢向下看。
又摸脏东西又看她胸,这也太可怕了,还是她死了算了。
钱夭夭白眼一翻,正努力地晕过去,圆鼓鼓粉嫩嫩的小乳珠被元肄掐住,细细地揉搓起来。
“嗯……哈……”晕过去的计划被打断,钱夭夭杏眼又舒服地眯了起来,之前还羞耻地缩起来的胸膛,没什么骨气的向前挺起、颤动,连带着白嫩的乳肉也荡漾起来。
真舒服,怎么会真么舒服,一直这么搓她也要舒服死了。
乳尖被揉搓、掐弄得越发肿胀,少女颤动着,发烫得脸靠到了元肄的胸前,嗯嗯啊啊地喘息起来。
她逐渐沉溺,连元肄包着她手的手松开都不知道。
小手还圈着那根肉棒,任由它在她的手心缓缓蹭动,元肄的手则从她发软的后腰滑下,手包着她柔软又饱满的臀捏了捏:“夭夭的臀很适合双修。”
钱夭夭也没怎么听清,就觉得是夸赞的话,小屁股往后撅了撅,那手就借机伸进了她的腿心。
“啊!”
“夭夭都湿透了,夭夭的阴穴做好要双修的准备了。”元肄说着,手指在她湿哒哒的穴口用力一按,阳具猛地穿透她的手心。瞬间,钱夭夭觉得这阳具不是从她的手中穿过而是她的小穴,像是被肏了一下,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一阵抽动。
谭芮死在了高考后的第二天。
在去约炮的途中,被一辆酒驾的车撞飞,当场死亡。
都说人在咽气前会回顾她这一生的经历,谭芮短暂的十九年一直活在父母的高压管制之下,日常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实在不想回顾,高考成绩也她不太好奇。
她唯一的叛逆,唯一想要回顾一的,只有能让她释放压力的小黄书、小黄漫们,看了那么多本,她也算不虚此行了。
她费力地看向身侧,装载着黄书黄漫的手机被撞得稀碎,她死后的名节保住了。
或许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