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美丽,强大却清冷孤傲、难以企及,是医院公认的高岭之花。
她的美好一面让人心生向往,高冷的性格却让许多人都望而却步。但也因此激发了部分男人的征服欲,想要拿下她的不仅包括她的病人,还有一起工作的同事。
与使出浑身解数接近她的病人相比,男同事则显得要更收敛,毕竟他们每天都一起工作,贸然采取行动很容易造成尴尬
然而,林飞白却是个意外。
仗着父亲是医院院长,以及还算出众的外貌,林飞白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一定可以从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因此,他对洛灵的追求从来不加掩饰,直白又热烈。
为了能够近水楼台,他动用父亲的关系调到了洛灵所在的病房,经常借着工作的名义嘘寒问暖,或是邀她出去吃饭。
面对洛灵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林飞白却置若罔闻,仿佛不懂人话一样。
像苍蝇一样围着她打转,让洛灵很是无奈。
林飞白今天也像以前一样,还没下班就换好了衣服,捧着一束花来洛灵的办公室邀请她下班一起吃饭。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动静并不算小。但当时在办公室里的洛灵已经被不免,侯宇森正专注于给她下指令,当中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走到办公室门前,林飞白隐约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传出,便猜到有患者在。
洛灵很不喜欢在有患者时,他因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找她。想到这里,林飞白在推门前犹豫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他听清了里面侯宇森的声音。
“查房时要一边被指奸一边问诊。”
“你每天要额外亲自给患者做一项体检,用你的手、或奶子检查病人的鸡巴,鸡巴硬了就等于生病了。”
“你要给病人吃药、治疗,给病人喂奶子吃就是喂药,用骚穴吃鸡巴就是治疗。”
实木质地的办公室门上镶嵌了一块玻璃,透过玻璃林飞白能看清楚办公室里面的情况。一向还算老实的侯宇森对着洛灵举着手机,对着洛灵一遍遍重复着这几句荒唐的话。
而洛灵,她竟然只是坐在位置上听着,不仅没有反驳,甚至在侯宇森重复几次后,用完全没有起伏的冷冽声音将这段话说了出来。
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怎么可能是催眠,他了解的催眠根本没办法做到这样。念头一起,林飞白就立刻在内心否认起来。
不对,现在不是想原理的时候,他得进去阻止侯宇森!这么想着,林飞白神色坚定,可一双脚却像是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甚至在侯宇森要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就躲到了一边。
等侯宇森的脚步声走远,林飞白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墙上蹭了蹭额头,才发现额前竟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但是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该心虚害怕的人可不是他!林飞白低声骂了一句,将手里的花往地上一摔。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搞明白侯宇森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绝对不能让洛灵受到伤害。
林飞白直起身要走,身下的不适感让他又停了下来,低头看去,裆部竟被顶得高高耸起。
“操!什么时候……”他的肉棒竟硬得格外厉害。
洛灵办公室门开合的声音再次响起,林飞白也顾不上还硬邦邦的肉棒,姿势别扭地跟在她后面走到了郑启瑞病房前。
他看着她为了问诊主动脱下裤子,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要郑启瑞指奸她。
看着郑启瑞三言两句就让洛灵爬上他的病床,献出她的嫩屄任他侵犯。她仿佛真觉这就是工作,毫无负担的用那张冷艳的脸作出那样淫荡的表情。
她的身体也敏感的要命,明明是在工作,却因为郑启瑞的玩弄就轻易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水多得像是一个骚浪的婊子。
林飞白知道,他应该去阻止郑启瑞,应该不择手段让侯宇森解除催眠。
但他做不到。或者说是,一开始是做不到,看着病房里的画面,他的脚下像是生了根,完全动弹不得。
后面他发现看洛灵被人侵犯时他感到痛苦的同时,肉棒却越来越硬,比他幻想自己侵犯洛灵时感觉还要刺激,喷的时候简直要爽上天了。
这时,他就不想阻止了。
对林飞白这样随心所欲的人来说,接受自己的异常性癖并不困难。
在察觉到自己的特殊癖好后,林飞白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放弃了阻止他的想法,尽情享受眼前的愉悦。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洛灵被侵犯到不能自已,用她淫荡的模样、以及心爱的人被侵犯时心中的痛苦产生的快感当成刺激性欲的工具,忘乎所以地撸动着性器,直到浓厚的精液在手中爆发,才不紧不慢地敲响了房门。
房中的人显然被他吓到了,没有回应他,林飞白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他,郑启瑞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林飞白向着病床前的两人走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