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窄小又湿软的肉腔想要被破开、填满,被刮蹭、操烂。
龟头的酥麻像是电流一般,从身下到大脑皮层,一路炸开,嗡鸣作响。大脑空白了一瞬,让他恢复意识的,是杨盼楚楚可怜的哭声。
手心被泪水濡湿,杨垂连忙移开手,用沙哑的厉害的声音担心地喊着:“小盼,你……”怎么了?
话未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杨垂这才发觉,他的性器正包裹在一片湿润紧致当中。
疼痛使得本就窄小的肉腔紧绷起来,箍着肿胀的肉棒,用力的像是要将其夹断一样。
“好疼哥哥……你怎么进来了……”
此时杨盼的大脑已经一片清明,她当然知道体内的东西是什么,只是她无法相信将这种东西放进来的会是哥哥,哥哥不可能做这种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得已的。
“我小盼……是哥哥错了,小盼别怕……哥哥这就抽出来……”
少女声音哽咽,因被他破开的疼痛而颤动着,可语气中却仍旧是对他的信任,杨垂无法辩驳,只有认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蹭去少女脸上斑驳的泪水,克制住想要抽送的欲望,腰杆紧绷,对抗着小穴强大的吸附力,一点一点的向外抽出。
“唔嗯……”
肥厚的冠肉不知道刮到了哪里,压抑的哭声变了调,紧绷的穴肉夹着肉棒吸了两下。
杨垂抽出的动作一顿,呼吸乱了节奏。
“小盼,乖……别动,忍一下……”杨垂手一下一下捋着少女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断地在心中对着自己说“忍一下、忍一下”。
“哥哥……嗯……”
冠肉蹭到穴口的软肉,杨盼的声音又控制不住地变得奇怪起来。
此时,龟头只剩下一个尖尖还插在里面,就像杨盼醒过来的时候那样,穴肉抽动,嘬着坚硬的龟头的一头一下一下地吮吸起来。
摩挲着鬓角的手一顿,杨垂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想,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已经错了,为什么不直接错到底?
杨垂内心挣扎之时,在鬓角摩挲的手慢慢滑了下来,他揉蹭着杨盼发烫的耳垂,按摩的动作变得暧昧起来。
“哥哥……”耳根被摩挲的又痒又麻,气氛突然变得奇怪,杨盼不安地喊了一声,身上的人就浑身紧绷,随着一个耸身,已经抽至穴口的肉棒又整根插了进来,“啊嗯!”
窄小的穴再次被劈开,还是疼的,可冠肉刮蹭过敏感的内壁时,一种奇异的酸胀感涌起。
后腰一阵酸软。
“哥哥……”黑暗中,杨盼那双泪汪汪的桃花眼不安地看着杨垂。
说要抽出去的哥哥怎么又插进来了呢?杨垂从未有过这样反复无常的时候,这很不对劲,很不正常,像是被鬼附身,或是吃错了药。
“哥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禽兽,我就知道哥哥是所有人里面最禽兽的!】
【妹妹真的太好了,又娇又软,还好骗,我理解哥哥,请用力肏!】
【啊啊啊我看不到,我想看!这个小气的男人!虚伪!说抽出来又进去,还不给看!太过分了啊啊啊!】
【看不到也莫名刺激怎么回事!】
弹幕疯狂,床上的两人却已经完全忘记了这还是在拍综艺。杨垂低着头,内心愧疚感越发强烈。就算他的性器已经插进了她的体内,妹妹却仍旧信任着他,仍不去怀疑是他早就对她有了邪恶的念头。
他不配做哥哥。心中又升起停下来的念头,可肉棒不过抽出一小截,杨垂就后悔了。
“啊……”少女一声娇吟,肉棒又狠狠撞进了深处。
湿柔紧致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吸附在他凹凸不平的性器上,勾勒出肉棒狰狞的形状。感受到欢愉的穴肉蠕动,来来回回刮蹭着敏感的冠肉,杨垂难耐地喟叹一声,手扣紧了少女发软的腰。
“小盼,哥哥生病了。”无耻,他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利用妹妹对他的信任。
“可以吗,小盼?”他问着,肉棒已经按捺不住地搏动起来。
杨盼再信任也反应了过来,哥哥想肏她。她有些懵,不知道那个古板的哥哥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她心底并不觉得抗拒。
哥哥对她很好,是她很亲近的人,所以杨盼并不抗拒,而且……
酸麻的小腹抽动,敏感的穴肉挤压着体内的肉棒,反馈过来的感觉让她欢喜。她也想要更多。
她歪过头去,手抵在杨垂的身前,如蚊子哼哼一样小声说道:“嗯,可以的哥哥……啊……唔嗯……”话未说完,那肉棒又进出一次。
身体被撞得晃了晃,酸麻的快意似电流一般从深处蔓延,杨盼一颤,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包裹住还在颤动的乳,肆意的揉捏、逗弄,肉棒抽出一截,又用力地撞进去,反复几次,穴肉变得柔软,杨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