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余的果实塞进随身携带的无菌食物盒里,接着先后用舌头和一块小布擦干净双手。
“祝你今后在这里生活的愉快,可爱的小姑娘。”
植物讲解员说完就毫不留恋地带着他的“纪念品”离开了。
森岭鹿开始呼吸困难,她的身体感觉疲惫不堪,但藤蔓仍然控制着她。
她注意到自己的皮肤呈现出更深沉的绿色,现在她的身体看起来几乎是靛蓝色的。
突然,森岭鹿感觉自己又被举了起来。
她几乎无法移动自己的头,身上的藤蔓强迫她保持静止,但她看到自己被举到某种巨型植物的一片巨大的叶子上。
叶子的底部随着藤蔓的动作而左右扭动,上面覆盖着看起来很粘稠的汁液。
森岭鹿环顾四周,发现这株巨大植物的其它叶子上,全都镶嵌包裹着人形,而且都和她一样经过了人体改造——尤其是性器官。
她几乎无法区分那些曾经是男性和女性的人类的性别。
两种人都有肿胀的乳房和浮肿的乳头,上面还闪烁着人奶一样的汁液,而原本女性子宫脱垂的地方,男性的阴茎同样承担了这个角色。
不同的是,男性是增大的尿道脱垂于阳具之外。
而阴茎的宽度和长度也不断增长以执行相同的任务。
森岭鹿看着曾经是男人的一片叶子包裹物颤抖着,他的臀部抽搐着,他粗壮的阴茎根部出现了一个凸起,并开始向脱垂的尿道外滑落。
不出所料的话,这个“凸起”也是一枚“待产”的水果……
这时,藤蔓再次缠紧森岭鹿,将她紧紧地包在一片叶子中心。
与此同时,叶子上的汁液开始粘在她的脊背、屁股、双腿、乳房,以及身体所有的地方上。
从内心深处,森岭鹿知道自己正在被动加入这颗巨型植物之中,两者将会合而为一。
她感觉到有细小藤蔓陆续钻进了她的耳朵和鼻子,根状的藤蔓附属物将她融入了她的新身体。
森岭鹿的思绪开始变得遥远,所有的响动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
当微小的藤蔓滑入她的耳朵时,她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植物,甚至是其他人的存在,而不是靠“听到”。
在模糊的感觉中,森岭鹿甚至能感同身受到对面男人终于结出果实的喜悦。
然后,森岭鹿再次开始感受到子宫里的压力……
森岭鹿今天特地坐的夜班公交车回家,车上的乘客很少,她选了最后一排靠里又靠窗的位置。
不一会儿,又上来了一位乘客,他无视前面的空位,目标坚定地坐到森岭鹿的旁边。
奇怪的是,这个年轻帅哥明明打扮的很潮,头上戴着鸭舌帽,耳骨上戴着镶钻耳饰,还背着一把吉他盒,却是孤身一身,而不是和一群朋友一起。
他的样子就很像在夜生活丰富的顾客常常光顾的酒吧里驻唱的人气歌手。
这种人不都是通常和乐队队友或粉丝结伴而行,喜欢喧哗热闹的氛围吗?
坐在森岭鹿旁边的这个大男孩却是独来独往的样子。
“给,盖着这个。”
男孩突然说道,也没看森岭鹿,直接脱下他的夹克披在她大腿根以下全裸露的双腿上。
他的吉他盒已经被他挂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啊,没关系,我不需……”
森岭鹿喜欢在这种场合穿短裙,炫耀自己修长笔直的长腿。
“不,你需要,”男孩坚持,打断了森岭鹿的抗议,“你的腿冷的像冰一样。”
说着,男孩还把外套的袖子牢牢地系在森岭鹿的腰后,直到他确定她不会反抗,才松开对她的钳制。
就挺不见外的,而且话有点多,管的也有点宽。
胜在年轻,英俊,身材好,嗓音清澈。
“那好吧,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森岭鹿低头看了看男孩的破洞裤,莫明的有点想笑,但她忍住了。
“你……”
森岭鹿才说了一个字,男孩就迅速转过头来,专注地盯着森岭鹿的眼睛看,好似要从里面看清她的灵魂是什么颜色。
森岭鹿一时失语了,也忘了她刚才要说什么。
男孩盯着她的眼睛又看了一小会儿,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也不知找到了没有。
最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凝滞的氛围。
男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嘴唇微微上翘,笃定地问道:“你是猎手也是猎物,对吗?”
森岭鹿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歪了一下头。
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说自话的男孩就是招人讨厌。
好在他眉目清朗,眼神澄澈,鼻子高挺,嘴唇水润,一看就就很好亲的样子。
森岭鹿只当他是“汪汪”叫的小狗,懒得跟他对话,只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等不到森岭鹿的回答,男孩笑了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