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泛红的何皎蜷缩在绣被之上,身上仅着一件宽大的丝绸外衣,衣摆处露出的光洁小腿不安分地踢蹬。
坐在床榻边本就心烦意乱的慕容纵察觉到何皎外袍下空荡荡时勃然大怒。
最近这几年,他对皎皎的占有欲愈发旺盛,明令禁止不允许皎皎和女子接触,没想到皎皎还是不听话,偷偷去青楼那种腌臜地方,还中了招。
要不是他看管得严,暗地里派暗卫跟着皎皎,此刻皎皎已经和那个胡女颠鸾倒凤了!
慕容纵一阵后怕,又闻到皎皎衣袍上沾染的青楼里那股令人生厌的熏香味,皱着眉安排宫人烧水给皎皎沐浴。
“热………”何皎喘息着,细长的手指胡乱扒拉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胸膛上的肌肤,雪白雪白的,泛着诱人的粉,如同一捧将化未化温暖的雪。
慕容纵一下子红了脸,有些慌张地想要伸手给何皎系好衣带,被却何皎死死握住手腕。
何皎抬眸看,他的神智算不得清醒,偏偏又能认出慕容纵,软绵绵地撒娇起来:“姐夫,我好热……”
他眼里水光潋滟,情动不已,不但他热,一句话连慕容纵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比何皎大一辈,成熟又有阅历,想着何皎的身份,忍下汹涌的禁忌之爱,正要扯开被何皎抓住的手腕。
何皎和早夭的姐姐其实一点都不像,何皇后是一个婉约端庄的女子,性格娴淑容貌清雅。
而何皎性格顽劣,行事浪荡,即便是容貌,也不与何皇后相近,迫朝霞而灼芙蓉,明艳侬丽。
与其初见之人,不敢与何皎直视,往往感受到一种锋利刻骨的美感,由此生怖,故而不敢深交。
就连慕容纵,看着何皎也会走神。
何皎抬起脸,见姐夫扯开自己的手又委屈又生气,踉踉跄跄从床上爬起来,跳在慕容纵的背上。
转身要走的慕容纵一个不及防差点被何皎扑倒,他咬紧牙根,语气颤抖道:“皎皎,下来……”
何皎身上滚烫滚烫的,紧紧贴着慕容纵,双腿盘在慕容纵劲瘦的腰上,嘴里嘟囔道:“我不”
说完他低头轻咬着慕容纵的后脖子,温热的鼻息吐露在慕容纵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濡湿了一小片肌肤。
慕容纵意识到不对,赶忙将何皎从身上撕下,又惊又怒逼问道:“你从哪里学这些狐媚子手段?”
完全听不进去话的何皎如同蛇一样软在慕容纵怀里,双手搂着慕容纵的脖颈,滚烫的脸贴在慕容纵微凉的肌肤上像猫儿一样蹭着。
慕容纵扶着他的腰,怕他跌倒,于是何皎更肆无忌惮了,又开始亲慕容纵的脖颈,舔他的喉结。
他也是热糊涂了,觉得姐夫身体凉丝丝,吃起来像冰水一般,颇为解渴。
慕容纵却认为何皎去青楼一趟学坏了,恨得牙根痒痒,怒火攻心将何皎推在床上取来戒尺正要像小时候打何皎屁股。
被体内的欲火逼疯了的何皎在床上难受得打滚,抱怨好热,姐夫也不帮他。
殊不知催情的药哪里有解药,只能是鱼水之欢才能解除这噬骨的欲望,慕容纵本想将他泡在冷水中冷静,又怕损伤他的身体。
翻滚间丝绸质的红色衣袍已经从何皎肩膀滑落软软垂臂弯上,红色的绸子映衬雪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艳色撩人。
慕容纵见何皎的东西生得白净粉嫩,便知很鲜少用到,说不定连自渎都很少,于是心情一下愉快起来。
何皎发出苦闷泣声,漂亮的眼眸半睁半阖,歪着头看着慕容纵。
自此不用他扭着腰求欢,慕容纵摇摇欲坠的底线彻底崩塌,他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皎皎是慕容纵捧在手心里长大,慕容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对皎皎有了那种心思,如今犯下大错,他也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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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纵低头见何皎脸红,心里明白何皎在想自己罚他戒尺那件事,又好气又好笑,那日鱼水之欢后自己还是气不过又拿戒尺打肿了何皎的屁股,结果何皎清醒后只记得被自己打了屁股不记得自己辛苦一夜替他解春药。
慕容纵未曾和何皎说起那件荒唐的事。
因为不知道何皎对自己是否有爱慕之情,慕容纵不想强逼他,想着慢慢来,将来合适的时候告诉何皎。
反正皎皎被他惯得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伸手掐了掐何皎的脸,吃醋道:“你带她们出宫做什么?”他是帝王,即便每日有许多公务要忙,也未曾减少陪伴何皎的时间,连后宫都荒废多年。
慕容纵仅有的自由时间都给了何皎,何皎却在他忙碌时,带着美婢出宫游乐,玩得不亦乐乎。
何皎哼哼唧唧道:“李二郎家的葡萄熟了,我带她们去他家吃葡萄。”此葡萄非彼葡萄,同为纨绔子弟的好友李昌又炫耀家里买了个漂亮的西域胡姬,最擅长跳胡旋舞,何皎就去他家看胡姬跳舞。
何皎知道这样的事如实说一定会惹慕容纵生气就撒了谎,慕容纵也明白何皎不说实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