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丝毫没有尊严
更主要的是大夏为了杜绝国戚擅权,严禁驸马从政领兵,为了弥补大夏朝只给驸马赏爵赐地,国库每年发钱养着。
所以大夏的贵族子弟对待尚公主这件事情可谓避之而不及,而通过科举入仕的寒门子弟从小读圣贤书,心怀社稷黎民,追求的是当官。
即便有的人没有为国为民的志向,但为了享福也很抗拒尚公主。
故明面上的尚公主还不如说请了一尊活佛。
王文年越想越觉得宁渊可怜,明明才华横溢,弱冠之年便中探花,结果天子一纸诏书便堵死宁渊光明的前程,多年苦读儒家经书成了毫无尊严混吃等死的皇家吉祥物。
他忍不住去看宁渊的表情,却愣了。
这宁渊怎么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惊诧莫名的王文年仔细看了看确认了一遍,发现脸是一样的脸,就是感觉不太一样了。
在王文年的印象中宁渊本来就是男生女相,面容柔美,唇红齿白,身躯纤细。
但在王文年初见宁渊的记忆中,宁渊美则美却气质阴鸷,眉眼不堪,与之相处他又发觉宁渊表面清高实则爱慕虚荣,没有一点令人喜欢的感觉。
可如今王文年突然发现宁渊的阴骛虚伪一扫而空,气质温润美好,身上繁丽宽大的鲜红婚服,映得宁渊眉目如画,瑰姿艳逸。
不过两月未见,宁渊就像是一块藏在顽石里面的美玉被技术高超的工匠精心琢磨向世人露出莹润如水的模样。
“你脸怎么这么红?”宁渊狐疑地看了王文年一眼。
王文年伸手摸了摸热得发烫的脸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酒……太浓烈了”
宁渊又瞥了他一眼,忽地轻轻叹息,眉头轻拢,神情哀愁。
喜酒从身份高喝到身份低,从三公九卿喝到同年进士,就意味着马上要喝完准备如洞房了。
宁渊真的怕极了女主,他知道原身死得惨,娶到公主发现公主竟然乱伦理喜欢自己的皇兄,原身忍无可忍却不敢触怒皇室休妻,选择栽赃嫁祸的小人做法,试图弄脏公主名声还养外室,逼女主自己和离。
最后原身毒计泄露,被天子慕容凌处极刑。
所以宁渊才不敢连续拒绝慕容凌,因为他知道慕容凌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一味的抗拒只会招来最大的苦果。
见美人哀愁的样子,王文年心跳都不规律了,口干舌燥,开始心猿意马。
他刚才也是见过打扮得美艳绝伦的长阳公主,那一身媚骨看得人眼都直了。
现在和宁渊一对比,反而落了下层,慕容嫣虽媚却难免俗气,而且少一点灵动,哪里比得乌发雪肤的宁渊那种雌雄莫辨超越性别的美。
虽然尚公主不是件好事,但宁渊在大婚之夜都不开心,这不就说明宁渊的确是个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断袖,只是不知道像这般娇弱哀愁的美人在床榻之上该是怎样令人颠倒的风情呢……
在王文年想入非非的时候,宁渊已经在公主府家仆的拥簇下往后宅走去,辛亏宁渊没有看见王文年意淫猥亵自己的表情,不然宁渊一定会用酒杯砸得王文年脸上开花。
“驸马,公主说她今天太累了,不想见人,你今晚要去别处休息。”
新房门口站立的侍女朝宁渊行完一礼便转达慕容嫣的意思。
其实慕容嫣的原话更加激烈,她扬言让宁渊这个死断袖滚得远远,立刻离开自己的公主府,免得脏了自己的眼。
慕容嫣本来就记恨在宴会上公开宣称自己是断袖企图拒婚让她没脸的宁渊,而心爱之人慕容凌执意要将自己嫁给一个断袖的行为更令慕容嫣痛苦不堪,她心痛欲死,又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把痛苦发泄在无辜的宁渊身上。
可怜的侍女不敢这样说,即便在大夏历史上也没有在新婚时就要遭受如此羞辱的驸马,她只能委婉表达出公主的意思,期望明天公主能回心转意,至少不要苛刻到把刚成婚的驸马赶出公主府。
可纵使侍女尽量避重就轻,旁人都心里一沉,担心受到羞辱的宁渊做出过激行为。
宁渊知道慕容嫣不让他入洞房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发展可以说相当好了,如果慕容嫣接受他让他入洞房那才糟糕,宁渊是一点也不想碰慕容嫣。
他转身离开,让家仆给他找间空置的卧室休息。
侍女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去复命,坐在桌前穿着大红喜服的慕容嫣知道宁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还愣了一下:“他真走了?没有说什么话?”
见侍女摇头,慕容嫣反而心里更气,素手一挥直接将桌上的酒杯砸在地上。
她美艳的脸庞顿时扭曲无比怨恨道:“这个没种的该死的断袖,本宫如此羞辱,他屁都不敢发一个!”
她做出这样的事无非想逼宁渊反抗,然后迅速和离,可宁渊的表现让她绝望,像这样没骨气的断袖她要怎么做才摆脱掉!
气得不轻的慕容嫣胸口不住起伏,她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过来一会儿,她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