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大宗过日子的苏池既不会农事又不好读书,他是个可怜的,父母早亡,前几年唯一的亲眷爷爷也病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仆照顾他起居,逐出宗族的下场只能是活生生饿死。
苏池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求饶:“好侄儿,你就饶了我吧,就当我没来过…………”
苏瑾却道:“放了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琉璃是我的丫鬟,你调戏她就是调戏我。”
他说话的样子一本正经,说话的内容却是离了大谱。
衣衫不整的苏瑜在床榻上拍手大笑,起哄道:“那也调戏了我!我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池叔叔的口水。”他年纪比苏池小三岁,十七岁的少年爱玩闹,不羞于将男女情事说出口。
这顽劣小子长得比苏池还高大,为了引苏池上钩才坐在床上,哄得没看清的苏池入套。
苏池用袖子捂着脸,垂头丧气道:“那你们想要怎么办?”他是个愚笨的人,已经认定苏瑾他们要咬死自己。
苏瑾苏瑜对视了一眼,按照原计划从抽屉里取来纸笔:“都是亲戚,我们也不为难叔叔,只是我们放了你,老太太知道了少不得要骂我们,你写张文契说赌钱输了钱,借了我们哥俩五十两,权当日后消愁的一顿酒钱。”
五十两可不是小钱!这够寻常百姓家过两年富裕的好日子。苏池一年从宗族拿的例银都没有五十两。
苏瑾苏瑜知道苏池一时之间也拿不出来五十两才让苏池写借条。
这把苏池心疼坏了,他哭丧着脸心疼得要滴血签了一张文契。
就在他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要走的时候,苏瑜从床上跳下来,和苏池拉拉扯扯,又不依了。
苏瑜嚷嚷道:“琉璃姐姐因你调戏她都哭坏了眼睛,你也得赔她五十两!”
苏池是给琉璃准备了金钗,准备事成后再求老太太恩准,赐琉璃给他做妾。
这支金钗原是添彩的东西,现在琉璃不愿,让苏瑾苏瑜两兄弟来作弄苏池,苏池怎么甘心把金钗交出,况且他还欠苏瑜苏瑾五十两,这两年都不会好过,愈发舍不得了。
苏池有些悲愤,小声争辩:“琉璃不喜欢我,她直说就是了,何苦骗我,让我以为是两厢情愿。”
生于公卿之家长于深宅大院的苏瑾苏瑜是见惯了人情世故,自然理解琉璃,见苏池这样说也不心软,反倒疑心苏池是装模作样掩饰罪行。
也怪苏池追求琉璃时头脑不太清醒,没看出人姑娘早不耐烦了,几次暗示婉拒还被苏池以为是娇羞。
他这样蠢头蠢脑,偏生长一张极精致漂亮的脸蛋,好似个漂亮的女孩子,雪肤乌发,杏眼清亮大而温柔,鼻子挺直,小脸微尖,嘴巴又涂了口脂似的红艳艳的,有点像话本里专门吸男子阳气的狐狸精,属于正房太太们最讨厌的妖里妖气模样。
苏瑾苏瑜的母亲是大家族的女儿,最厌恶狐媚子似的人,教导儿子们也这样说的。
苏池长得那么好看,一般人看见他都有意无意地讨好,苏瑾苏瑜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喜欢苏池长得好看,只是抓住苏池不住地欺负。
两个人从不停挣扎的苏池身上乱翻,苏瑾摸出来装金钗的小盒,而苏瑜……
苏瑜也摸到好东西。
他扶着几乎要软倒的苏池,手探进苏池衣袍下的腿间。
苏瑜眼睛都亮了,对苏瑾笑嘻嘻道:“池叔叔还硬着呢,他还想臊我。”
苏瑾一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苏池,苏池抽噎了一下,几乎要闭过气了。
他来时,怕身体太虚不能行事,故意喝了些助兴的药。
谁知道这个苏瑜顽劣,见苏池夹着腿就往人胯下摸。
苏瑜玩心大起,几乎不能控制,热情挽留苏池:“池叔叔不能尽兴,是我等不是。”
说完他扯掉苏池衣服,把苏池推倒在床。
眼见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受控制了,苏瑾上前想拦住胡闹的弟弟。
苏瑜玩心上头,也不顾苏瑾的阻拦,逼苏池在床榻上自渎。
苏池一身雪白的皮子都冻得泛红,瑟瑟发抖不成样子,发髻都让苏瑜扯散,乌发瀑布般的垂下来。
连苏瑾也停下阻拦的动作,像是瞧见个稀罕物似的,紧盯着苏池左瞧瞧右看看,忍不住脱口而出:“往日里和池叔叔不大走动,今才知道池叔叔也是个标致人儿。”
苏池身躯修长,皮骨精致,垂着头,头发散着半遮掩晕着红的脸颊,长长密密的眼睫是垂着的,时不时害怕的动一动,端的是一股楚楚可怜的劲儿,让人心生怜惜。
若苏池真是个娇娇怯怯的姑娘家,两兄弟早该放过他了,偏偏苏池是个正经的爷们。
不说苏瑜,连苏瑾也起了欺辱苏池的兴致,他走到床边,伸手扼住苏池单薄的肩,逼他从蜷缩的姿势缓缓跪坐起来,露出私处供人观赏。
苏瑜扫了一眼,东西尺寸不大,怪白的,跟其他地方的肤色差不多,一看就知道苏池是个雏,连自渎都少有。
他嘲笑道:“池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