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迷乱了神智。凑近鼻尖闻了闻。
“好香……”
他懵懵懂懂,眼神纯真得像一个不知事的稚子,明晃晃被引诱得十分好奇。
处于惊诧茫然当中的温玉澈看着楚沉舟的举动,感觉这个小混蛋要做不得了的事。
他还来不及平复自己跌宕的心情,伸手打下楚沉舟想探过去的手。
“啪——!”
楚沉舟狼狈捂着被温玉澈打红了的手背,抱怨道:“你做什么?!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内心刚刚升起的一点隐秘而旖旎的不着边际飘浮在空中的心思,因温玉澈格外锋利的目光猛然坠落。
楚沉舟不满地嘀咕温玉澈刚才看自己一瞬间的眼神:“就像我是犯了大罪似的。我不过是想碰他一下……”
平时他就看沈云浓的猖狂样就讨厌得不行,觉得沈云浓从骨子里都透露出一股子狡诈阴险,一举一动都碍人眼。
如果不是自己门派和长青宗交好,他也懒得看沈云浓一眼。
也只有这次沈云浓落难,他才看沈云浓顺眼一些。
嗯?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呢?
楚沉舟眼神飘在沈云浓的脸上,沈云浓连昏迷中都蹙着眉,虚弱又无力。
不过挺好看………像被雨露淋湿的海棠,粘稠的水雾沾湿了原本就娇艳的花瓣,浓丽和迷蒙互相叠加,那种被浇透的色欲近乎要溢出来一般……
楚沉舟恍然间,竟被逼得后一步,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楚沉舟因父母都是修仙者,自身从未入世,专注修道,不懂情爱之事,感情上格外单纯,尚且迷乱了心智。
凡人出身因机缘踏上修仙之道的温玉澈更是不堪,他又以医入道,自然明白阴阳交媾男女合和的情事。
他用自己的外袍裹好沈云浓,抱起沈云浓往外走,抱起沈云浓后下意识掂了掂手里的重量。
怪轻的,又软……
………………
因沈云浓在迷境被妖藤咬了一口脖子又昏迷不醒,温玉澈也不敢耽误,连还在秘境的白泽也顾不得,直接出了秘境去找师尊蘅芜仙长求助。
蘅芜仙长看了看沈云浓脖子上的藤蔓纹路,说这个藤蔓纹路是上古时期妖族的情咒,一种防止配偶遗失的标记,同时又有让人发情受孕的作用。
温玉澈心一乱,半天没回过神来,蘅芜仙长叹了口气,语气十分复杂。
“怕是让哪个上古大妖惦记上了呀……”
妖藤并非沈云浓认为的淫藤,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蘅芜仙长先用自己的法力遮盖住藤蔓纹路上散发的妖力,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好让温玉澈带沈云浓回去先养养身体,又叮嘱温玉澈先别告诉沈云浓这藤蔓的事情。
沈云浓心胸狭窄,气性极大,万一知道后毁了道心踏上弯路做出什么事来,是蘅芜不愿意见到的。
温玉澈知道自己师弟的坏脾气,也忍受过沈云浓无端的猜忌和挤兑,但他性情温良,有容人的雅量,又怜惜沈云浓没有落井下石。
让他担忧的是沈云浓醒来后神智也不清醒,说的话也听不进去,扯散了身上的衣服,直往人怀里钻,嚷嚷着说好热。
温玉澈的住处和白泽的住处相邻,现在白泽还在秘境,温玉澈的住处就只有他和沈云浓。
沈云浓醒来后就骚扰温玉澈,温玉澈不堪其扰一遍一遍把沈云浓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摁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他本来想拿绳子捆住沈云浓,看沈云浓可怜的模样又狠不下心,于是他连着被沈云浓骚扰了几天,变得十分憔悴。
他后来索性就不挣扎了,沈云浓想扑他怀里,他就坐在椅子上一边看医书一边抱着沈云浓。
然而沈云浓在温玉澈怀里并没有老实下来,情咒让他一点一点淫乱起来,又翘又肉的臀尖磨着温玉澈的大腿。
看书的温玉澈黑了脸,腾出一只手掐着沈云浓的腰肢将他按在怀里,不满道:“安分些,别捣乱!”
沈云浓抬起脸,眼睛湿漉漉看着他。
温玉澈声音软了一些,解释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沈云浓发出一声轻笑声,温玉澈耳朵有些
发热,正要说话。
他突然凑近温玉澈的脖颈,张开嘴吐出舌尖湿乎乎地舔上温玉澈凸起的喉结,一圈一圈打转像吃糖一样舔舐。
温玉澈头皮一炸!惊慌万分,下意识一把将怀里的沈云浓推开,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后退几步紧紧贴着墙根,看着摔在地上七荤八素的沈云浓,如同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他捂着脖颈,喉结上被舔舐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声:“你这是做什么?!”
十足一副贞洁烈女模样。
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的沈云浓,昏头昏脑四处乱爬,似乎磕痛了哪里,蜷在椅子下哭泣。
倒比温玉澈还要委屈十倍,哭得十分可怜又十分伤心,如同受伤的小兽轻声呜咽,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一滴一滴滑过雪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