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他疯狂贪恋和姬琼华这样亲近。
陷入苦闷燥热的姬琼华却喜欢这样的触碰,被微凉手掌包裹的感觉足以抵消一点难受的感觉,见姜愉欲迎还拒浅尝辄止,不满足的姬琼华喘息着,小腿晃了晃挣扎开姜愉的手,然后用脚背勾住姜愉的腰往前一带。
完全不抵抗的姜愉顺势压在姬琼华身上,由此与姬琼华的目光相接。
姜愉呼吸一滞,他印象中姬琼华的眼神是温和的,像一片深邃的湖水,那股成熟的魅力里又往往带着一种奇妙的性张力。
可姬琼华现在的眼神比湖水还温柔,里面含着的情欲,如同黑夜里涌动的潮水,汹涌又盲目。
虽然知道姬琼华不算清醒,但姜愉还是被引诱得垂首与他接吻,两人的距离拉得无比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就在姜愉亲上姬琼华的唇时,姬琼华下意识偏头躲避。
姜愉便沿着姬琼华下颌亲吻,密密麻麻的吻从优美的下颌线沿下至脖子,停留在姬琼华的喉结上然后含住。
姬琼华被亲得浑身颤抖,被姜愉这种温柔的亲吻舒服得几乎要呜咽出声,忍不住用手勾住姜愉的脖子。
姜愉色欲既起,岂会轻易放过姬琼华。
姜愉听见姬琼华细弱的哭腔便将姬琼华翻过身,果然看见姬琼华眼睛里水波荡漾,嘴唇无意识咬得殷红如同涂上胭脂,并衔着一缕被口涎濡湿的发丝。
姜愉目光一怔,激烈搏动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停滞下来,连动作都停下来。
他怔怔看着垂着眸喘息的姬琼华,像是叙述一个事实般自言自语:“琼华,我想让你成我的夫人,我只要你,没有子嗣也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兄弟,齐国以后可以交给其中一个。”
“如果你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可以为你在宫外筑一座高台,就像卫宣公为孟姜筑的桃台,你可以在里面永远享受荣华富贵,避开一切纷争。”
姬琼华没有压根听见姜愉说什么,终于停下的性事让他如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
见姬琼华不答,姜愉又回过神来,失落道:“我在说什么疯话……”
姬琼华眼睫颤抖,眼神迷蒙,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有胸口起伏着证明他没被玩死。
姜愉又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公叔景昭是个坏种,我知道他惦记你的君位,可我想帮他,这样你才有可能留在我身边……”
姜愉不满足于这意乱情迷的一夜,决心做些什么,使姬琼华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
另一边的姬景昭随着姬琼华离开的时间越久他的内心愈发郁躁。
这一路上,姬景昭已经习惯姬琼华睡在自己的身边,习惯姬琼华身上淡淡的香味,习惯姬琼华浅浅的呼吸声。
习惯真正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恨不得姬琼华早点死去的姬景昭因为姬琼华不在自己身边而失眠了。
连姬景昭都觉得又滑稽又可笑,揉杂着一丝不自知的心酸。
在月亮西沉,姬琼华入宫近三个时辰后一直未见他回来熬了大半宿的姬景昭终于忍无可忍,亲自架着马车打算进宫接姬琼华。
等马车行驶到齐宫,却见齐宫宫门紧闭,姬景昭呼喊许久让开宫门,都没有人应声。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姬景昭又气又急,守在宫门外连名带姓地叫起姜愉的名字,一直等到天色浮白,太阳升起,宫门才大开。
满眼通红气急败坏的姬景昭才被姜愉允许见到姬琼华。
姬景昭看见姬琼华时差点没被当场气死,姬琼华衣服也没有穿,被一床绣被裹着昏睡在姜愉寝宫的床榻上,头发也没有束冠全部散着,嘴唇有点破皮,眼皮也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哭过。
姬景昭声音嘶哑着对着姜愉破口大骂:“你脑子被精虫冲上脑了吗?!你竟然敢碰他!”
姬景昭的配剑在进宫时被禁卫军扣下,不然此刻姜愉的身上要多几个窟窿眼。
荒唐一夜的姜愉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自认为捉到姬景昭的弱点,带着底气和姬景昭谈判起来。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想把他拉下来吗?我可以举全国之力助你顺利继卫公之位,而你只需要把琼华给我。”
谁知道姬景昭听了愈发生气,暴怒道:“我是想杀他!我是想他死!但你为什么要碰他?!我允许你碰他了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掺和进我们之间?!”
齐侯姜愉:“???”他是姬景昭母亲的娘家人,只比姬景昭大一点,按辈分姬景昭还得叫他一声哥哥。
而且他们这几年交流不断,情谊深厚,怎么姬景昭这般失态,对着母族亲人还是一国之君的自己出口成脏,无礼至极。
姜愉仔细琢磨姬景昭的话意识到不对,失声道:“你还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你想要卫公之位就拿走,你把琼华给我呀!”
姬景昭厌恶且仇恨地看着姜愉,如果不是武器被收走,这里是齐宫杀了姜愉自己也会毙命,他真的想弄死这个胆大包天鬼迷心窍的齐侯。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