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温热的身子紧紧贴自己,顾宇再无法压抑勃发的情欲,心脏狂热地搏动,无礼地将那人压在胯下,硬起的狰狞在雪白挺翘的双丘肆意顶弄纵送,酣畅淋漓的情事让顾宇满足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急促地亲吻那人颤抖的光洁后背,说尽猥亵之词,极力释放自己的粗暴野蛮,刺激得那人泣声涟涟,摇曳腰肢企图从顾宇胯下爬出去。
“我讨厌你,你不准靠近我……”
浑浑噩噩的顾宇听着声音耳熟,扯着那人翻过身,凑近仔细一瞧。
梦中朦胧的雾散去,梦里人的脸格外清晰。
温润尔雅,莹秀如玉,只是哭红了眼,无端流露出那种叫人心拧成一团的脆弱感。
顾宇一瞬间惊醒,伏在床沿剧烈地干呕,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病态,竟然在梦中对沈素做这样的事。
顾妈急匆匆推开顾宇的卧室门,看到狼狈的顾宇心疼地叫了一声。
“啊呀!儿子!”
顾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给缓过气的顾宇端了杯温水。
“你怎么把身体作践成这个这样?!”
顾宇喘息着大口吞咽温水,才解释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没看见沈素的脸前是个缠绵悱恻的春梦,一看见那张脸顾宇头皮都要炸开了。
顾妈深吸一口气:“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顾宇这一年变化实在太大了,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顾宇勉强一笑:“没有的事,怎么会呢?”
他找了个借口:“就是公司的事太多,太忙了。”
顾妈一怔,有点悲伤:“儿子你虽然挣了很多钱,可却不快乐了。”
顾宇自嘲:“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我很满意。”他必须往上爬,才把沈素推入深渊踩在脚下。
顾妈伤感不已:“二十多年前,我和你爸爸毕业被分配到厂里上班,那个时候我喜欢诗歌,你爸爸喜欢拉手风琴,下班回来就一起探讨文学和音乐………”
顾妈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而你现在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样子,整日忙忙碌碌,竟没有一点空闲做自己喜欢的事……”
“你真的快乐吗?”
顾宇嘴角的笑意僵了,他闷声道:“我不是只为自己而活,我是担忧你们。”
他的内心没有安全感,唯恐自己重蹈旧辙,被权势富贵倾轧,所以他必须逼自己成为新的权贵。
…………
徐霖正要拿沈素的脏衣服送去洗衣店洗,他抖了抖衣服,一个红包掉在地上。
徐霖沉默了几秒,捡起红包用眼神询问旁边的沈素。
沈素无父无母,长辈勉强算罗锋这一个老丈人,只是因为和罗清感情破裂又没去罗锋家,怎么就收了一个红包。
沈素也一脸懵逼,徐霖手里的衣服他当然记得,他正是穿这套西服在除夕之夜的街头放飞理想,只是他连怎么回公司的都不记得了。
怎么记得谁给他塞了个红包。
“你还真给他一个红包啊?!”顾爸皱起眉,有些无语。
“他就算儿子的朋友也没必要给红包!按习俗,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拜年给一个红包还差不多!”
顾妈有些不乐意:“真小气!给一个红包怎么了?!又不要好多钱。”
“咱儿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过?”
顾妈眼神满是期盼:“肯定相处得很好的朋友,希望他能让儿子以后开心些。”
沈素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压根没听见一对夫妻在旁边争辩。
沈素既然不承认红包哪里来的,徐霖也没追问,只是记了一笔在心里。
下过雪后,天气又暖和起来,一点薄雪早化了,太阳也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热得路上的行人都脱了外套,更有贪凉的年轻后生光着膀子走路。
房间里开了空调,太阳又照射入室,就连怕冷的沈素也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无聊地翻着一本外国。
徐霖在他对面的办公桌整理往年的各种文件报表。
其实没必要的,徐霖忙忙碌碌间还抽空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沈素有些心虚。
他喝了几口牛奶,舔了舔嘴巴挂着白色的奶渍,温暖和舒适暖洋洋地包裹全身,沈素眯着眼睛打了个哈切往后一靠,眼皮越来越沉。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徐霖窥视着沈素头一点一点弯下睡着了。
徐霖走上前,垂着眼看着昏睡过去的沈素。
沈素被温暖的阳光晒得脸颊晕着淡粉,修长的脖颈弯起的弧度脆弱不堪,仿佛一折即断。
白衬衫干净鲜洁,在强烈的光线下有些半透明,隐隐露出肌肤的颜色和身躯曲线。
徐霖的视线停留在沈素胸前,只见沈素胸前两粒乳珠或许是因为温度和布料摩擦下立起,在衬衫下顶起一个不堪的弧度。
徐霖慢条斯理地解开沈素的衣扣,将那碍事的衬衫扯开,细细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