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房间不隔音,何陈匆忙用手捂住了嘴,眼睛不自觉地扫向门边,心虚地想着,应该不会被人听到吧。
“外面很忙,不会有人贴在门上偷听的。”
瞿硚指指监控画面,屏幕里的人来来回回十分忙碌,没人把注意力放在这间监控室上。
何陈这才把手放下,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吐气。
瞿硚抽出纸巾给他擦拭会阴处的淫水,流得有点多,都快沾到椅子上去了。
这一板一眼像是在事后清理的动作让何陈有点不满:“这就结束了?不该是这样,你得摆正态度。”
瞿硚把纸巾仍进垃圾桶,认真说道:“这只是开始。”
接着两侧手指按在穴口软肉上,朝左右两边一掰,稚嫩的阴道口被强行拉扯开,单薄的处子膜都被绷紧了。掰拉的力道要是再大一些,这层膜或许就会当场撕裂。
处子膜有个小豁口,通过豁口可以瞧见里面红艳的阴道壁,内壁上有饱满的软粒,被一层清透的水膜覆盖着,气味腥浓。
可惜瞿硚是beta,他如果是alpha,闻到的就不是原始的生殖器味,而是香甜的信息素。
不过无所谓,他并不讨厌这种不加修饰的味道。
他看了看何陈:“如果不舒服,你就及时制止我。”
然后舌头轻慢地刺入阴道,处子膜的豁口被舌体撑大,这块无用的肉膜弹性并不好,尽管瞿硚已经很小心翼翼,还是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处子膜轻而易举地破裂了,实在脆弱。
瞿硚立刻退出来,看着肉膜上浅淡的红色,有点不知所措。
“裂了。”他抱歉地看着何陈。
后者还沉浸在被舌体侵占的舒爽感中,戛然而止的挑弄让他莫名其妙,“什么裂了?”
“你的处子膜。”
“什么鬼东西。”何陈抓了抓头发,“不用管它,继续。”
瞿硚不想把人弄疼,就多嘴问了一句:“你不痛吗,就算是为了展鸣,也不必强撑到这个地步。”
才不是为了展鸣,那男人就是个幌子,但何陈必须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真的不疼。”他说,“你不用把oga想得这么娇弱。你给展鸣口交的时候,也这么啰啰嗦嗦瞻前顾后吗?我想肯定不是。拿出当时的气势来,我可不想做无用功。”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说来说去是为了展鸣,瞿硚明白的,他只需要像完成作业一样把性事做完就可,其他的心思都是画蛇添足。
于是舌头就着那开裂处再度探进,血腥味沿着舌面往舌根流淌,一起涌进口腔的,还有温热的黏液。这黏液虽腥味深重,尝起来竟有种隐隐的甘甜,真是神奇。
这引得瞿硚想更深入探索,他的舌头在肉壁上摆动,向内深钻,越是往里,淫水越是丰沛,不停从软嫩黏膜间渗出来,那丁点不起眼的血腥味已经彻底被这莹润淫水冲刷干净。
舌头搅摆带来的瘙痒感让何陈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轻颤起来,在衣服之下,他的乳粒也已经不争气地竖起,顶着布料,形成两抹不大显眼的尖凸。
他的头往后仰着,枕在椅背上,一双与瞿硚极其相似的眼睛略带痴茫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蓄着水液,快要哭了似的。
舒服到几乎灵魂出窍了,真想给这条舌头买份保险。
就在这时,阴蒂毫无防备地被碾了一下,酸涩感直窜天灵盖,何陈眼眶里两团水珠无声滚下来,他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阴道和阴蒂,正被同时刺激着、抚慰着,酸麻与酥爽交织碰撞,太棒了!
这感觉太棒了。
阴蒂被指腹持续不断地按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交替的力道让快感也忽强忽弱,何陈哪里受得了,指甲嵌进椅背的纺织层,发出咯啦咯啦的扣抓声。
指腹又改变手法,在蒂肉顶端打圈摩擦,何陈更是瘙痒难忍,挂在椅子扶手上的两条腿忽地夹住瞿硚的脑袋,让他的整张嘴都贴在了阴穴上,舌头已经完全嵌入阴道中,简直是在与湿软的内壁舌吻。
瞿硚的那只手也被挤在两条腿之间,被腿力压制着,原本拨弄阴蒂的指节结结实实摁在了那颗小肉果上,那肉果不用看都知道成了什么模样,肯定像爆浆的烂樱桃一样软塌。
何陈会这么舒爽是瞿硚没想到的,他从没有舔过其他什么oga的阴穴,全凭感觉在寻找敏感点。
两条腿越绞越紧,甚至腰腹都抬起来,铆足了劲将整口屄往瞿硚嘴里塞。
屄里的黏液越来越多,忽而在某一瞬间,像热泉般涌出来,浸润了瞿硚整个咽喉。
“嗯哼……呃哈……”
何陈一边抽颤一边长吟,几秒后悬空的腰臀落下,摔回椅子上,绞紧的双腿也从瞿硚肩上滑下来,无力地耷拉在两侧。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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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陈穿戴整齐懒散地瘫坐在椅子上,他今天餍足极了,但当着瞿硚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