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漫步去餐桌吃饭了。
等贺晏吃完晚饭,将近八点的时候贺覃昌和文秀萍就回来了。
“叔叔,婶婶好。”温言年乖巧地站起身来叫人。
贺太太一进门见到温言年就眼睛一亮,“我的小宝贝儿,可想死婶婶了。”随后冲上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贺晏在一旁不着痕迹地拉开他妈搂着着温言年的手:
“文秀萍女士,你别把我的年年勒坏了。”
“你这个死小孩,我就出去玩了一周,乖乖宝贝儿怎么就变成你了。”
“一直是我的。”
“我的。”
文秀萍今年才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面上不见一丝皱纹,穿着一袭精致的天青色旗袍,身形曼妙,优雅大方,岁月不败美人,再加上有丈夫的疼宠,看上去还跟少女一样天真烂漫。
文秀萍伸出白皙保养的很好的一双玉手轻轻拧了拧站在旁边的贺覃昌,不满道:“你儿子凶我呢,你就在这看热闹啊!”
贺覃昌眼神锐利地瞪了贺晏一眼,自然是站在老婆这边的,“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呢?”
贺覃昌比文秀萍大了将近十来岁,西装笔挺,身材保持得相当不错,平时也是个宠妻狂魔。
自从贺老爷子手里接过贺家庞大的产业,贺家越发蒸蒸日上,产业遍布世界各地,到现在,贺家已经是豪门中的豪门了。
母子两个人斗嘴,是贺家一贯以来的保留节目,温言年瞪了贺晏一眼,及时止住话题,“婶婶,你不是说给我带了礼物吗?”
贺晏被瞪得委屈巴巴,差点气死,他跟他妈一起争宠,年年永远偏心他妈!
“啊,我差点忘了哦,来,年年我们这边来,不理他们。”
文秀萍被转移了注意力,拉着温言年坐到了沙发上,开心地从袋子里拿出她去旅游时给温言年买的各种礼物展示,整整一大桌,刚才助理先生搬得气喘吁吁。
文秀萍乐呵呵地拿出一套浅灰色真丝睡袍给温言年展示,极力推荐。
“年年啊,这个穿着可舒服了,洗过了,晚上可以穿了哦。”
温言年笑得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乖巧地道了谢,“谢谢婶婶。”
文秀萍看着温言年,欢喜得不得了,乖巧听话嘴巴又甜的,精致漂亮得不行,跟个洋娃娃似的,文秀萍想起自己那个五大三粗的儿子,两眼一黑。
贺晏被贺覃昌叫上去书房谈话了,问他的学习成绩,最后是被贺覃昌骂下来的。
文秀萍眼不见心不烦,拉着温言年聊了几个小时,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才放人回房间。
罕见的,贺晏居然没有屁颠屁颠跟过去,而是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温言年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暖黄的灯光,穿着文秀萍给他新买的睡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等着贺晏过来找他。
等了两小时,贺晏一个鬼影都没有。
很好。
凌晨两点,拖鞋踩在地面上的踢踏声响起,温言年拉开贺晏的房门,熟门熟路地走进去,贺晏没有锁门的习惯,正好。
温言年站在床边盯了贺晏一会,他知道贺晏因为晚上一直有吃药的习惯,吃了药就睡得特别沉,在耳边敲锣打鼓都不会被吵醒,可以说是深度昏迷。
床上熟睡的贺晏也穿了文秀萍给他买的真丝睡袍,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贺晏的是黑的,温言年是灰色的。
温言年三两下踢掉拖鞋,圆润饱满珍珠似的脚趾踩在地板上。
再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胸前两团白腻丰满的肥乳肉从真丝睡袍中弹跳了出来。
温言年睡觉不喜欢被束缚,除非贺晏经常到他的房里串门,他才会穿裹胸和把小逼兜住的内裤。
他晃着大奶子缓缓爬到贺晏的大床上,虽然没有脱掉睡袍,腰身被宽大的睡袍一衬却更显细腰盈盈一握,如同一个要去吸人精气的妖孽,色气满满。
温言年把贺晏的薄被子粗暴扯掉了,都不知道这个人什么癖好,唯独对黑色情有独钟,连床单枕头都是黑色的。
不过正好方便了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淫水滴到床单上把被单洇出水渍,明天会被贺晏怀疑。
他两条雪白的大腿跪坐在贺晏强劲有力的胯部上,肥嫩的大屁股压在贺晏正在内裤里沉睡的巨物上。
温言年也不拉开内裤,双手撑在贺晏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啪啪拍了两下,轻笑道:“确实挺不错的,嗯……奖励你吃你喜欢的大奶子好不好?”
贺晏的带子并没有系上,睡袍散开在床上,要不是文秀萍刚才在楼下非让贺晏穿,贺晏现在就是裸的,他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温言年轻轻压在贺晏身上,用手描摹他英俊棱角分明的脸,白皙手指在贺晏高挺的鼻梁上摩挲,贺晏滚烫的鼻息喷在手上,痒痒的。
温言年感受着抵在自己臀瓣间硬邦邦的大鸡巴,小声嘀咕:“都说鼻梁高喉结大的男人性欲强鸡巴也大,果然没说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