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穿着可舒服了,洗过了,晚上可以穿了哦。”
温言年笑得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乖巧地道了谢,“谢谢婶婶。”
文秀萍看着温言年,欢喜得不得了,乖巧听话嘴巴又甜的,精致漂亮得不行,跟个洋娃娃似的,文秀萍想起自己那个五大三粗的儿子,两眼一黑。
贺晏被贺覃昌叫上去书房谈话了,问他的学习成绩,最后是被贺覃昌骂下来的。
文秀萍眼不见心不烦,拉着温言年聊了几个小时,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才放人回房间。
罕见的,贺晏居然没有屁颠屁颠跟过去,而是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温言年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暖黄的灯光,穿着文秀萍给他新买的睡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等着贺晏过来找他。
等了两小时,贺晏一个鬼影都没有。
很好。
凌晨两点,拖鞋踩在地面上的踢踏声响起,温言年拉开贺晏的房门,熟门熟路地走进去,贺晏没有锁门的习惯,正好。
温言年站在床边盯了贺晏一会,他知道贺晏因为晚上一直有吃药的习惯,吃了药就睡得特别沉,在耳边敲锣打鼓都不会被吵醒,可以说是深度昏迷。
床上熟睡的贺晏也穿了文秀萍给他买的真丝睡袍,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贺晏的是黑的,温言年是灰色的。
温言年三两下踢掉拖鞋,圆润饱满珍珠似的脚趾踩在地板上。
再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胸前两团白腻丰满的肥乳肉从真丝睡袍中弹跳了出来。
温言年睡觉不喜欢被束缚,除非贺晏经常到他的房里串门,他才会穿裹胸和把小逼兜住的内裤。
他晃着大奶子缓缓爬到贺晏的大床上,虽然没有脱掉睡袍,腰身被宽大的睡袍一衬却更显细腰盈盈一握,如同一个要去吸人精气的妖孽,色气满满。
温言年把贺晏的薄被子粗暴扯掉了,都不知道这个人什么癖好,唯独对黑色情有独钟,连床单枕头都是黑色的。
不过正好方便了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淫水滴到床单上把被单洇出水渍,明天会被贺晏怀疑。
他两条雪白的大腿跪坐在贺晏强劲有力的胯部上,肥嫩的大屁股压在贺晏正在内裤里沉睡的巨物上。
温言年也不拉开内裤,双手撑在贺晏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啪啪拍了两下,轻笑道:“确实挺不错的,嗯……奖励你吃你喜欢的大奶子好不好?”
贺晏的带子并没有系上,睡袍散开在床上,要不是文秀萍刚才在楼下非让贺晏穿,贺晏现在就是裸的,他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温言年轻轻压在贺晏身上,用手描摹他英俊棱角分明的脸,白皙手指在贺晏高挺的鼻梁上摩挲,贺晏滚烫的鼻息喷在手上,痒痒的。
温言年感受着抵在自己臀瓣间硬邦邦的大鸡巴,小声嘀咕:“都说鼻梁高喉结大的男人性欲强鸡巴也大,果然没说错呢。”
他继续往下伸出粉嫩的舌头在贺晏有些干燥的唇间舔舐着,试图撬开他紧抿的唇瓣,灵巧软舌钻入贺晏口中舔弄,与他唇齿相依,口舌纠缠。
一吻分开,温言年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娇喘吁吁擦掉嘴角流下不知道谁的涎水。
樱唇从嘴巴往下亲吻着来到贺晏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脖子。
温言年继续吸吮着贺晏性感的脖子,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一点都不怕明天贺晏起来发现脖子上多出来的可疑印迹。
贺晏紧锁眉头,下颚线条结实流畅,他头微微往上昂,似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呓语道:“痒……”
温言年不停动作,似是报复,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就是要你痒,谁叫你乱跑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说着用轻咬住贺晏随着呼吸说话轻微滚动的喉结,把性感突出的喉结舔得湿哒哒的。
两个整齐红色牙印覆盖在上面,伴随着脖子上的新鲜吻痕,显得更加旖旎色情。
温言年嘴上玩弄着喉结,右手却滑到了贺晏肌肉发达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在深褐色的乳头附近挑弄似地转着圈,暧昧说道:
“阿晏这么想要玩弄我的大奶子吗?之前看得眼睛都快要黏在上面了,是很喜欢的吧?”
可惜贺晏熟睡着,不然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有多喜欢了,恨不得咬烂他的骚乳,让他别再发骚流奶。
温言年玩够了喉结,坐直起身,抓揉起了自己晃个不停的雪白大奶子,捏起自己两个肿胀硬挺的深红色乳头,一缕缕奶液随着他的动作从骚奶头流连到自己白皙紧实的柔软小腹上。
“阿哈……”
温言年吐出红艳的软舌,娇喘着呻吟,湿润的小骚逼隔着贺晏的内裤,不着一物的艳红小嫩逼就这么坐在他的大肉棒上摩擦。
“阿晏想吃我的奶水吗?”
贺晏被蹭着大鸡巴,无意识爽得呻吟了出来。
温言年当这是贺晏回答想要的意思,嗔笑了句,“果然是个好色的狗东西,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喂给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