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扬起,装作疑惑地开口,“嗯?年年没有骚逼,那这是什么?”
温言年两腿间都是湿漉漉的黏液,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脑袋一片空白,抬起头看着贺晏张开了嘴愣了好一会才说:“……不……不知道……”
“这是从你骚逼里喷出的水。”贺晏亲了亲被手指肏懵神的温言年,随后又恶劣地道:“年年把我的手都给喷湿了,罚年年把它舔干净。”
贺晏把沾满骚液的手指搭在温言年柔软的唇瓣中间,往里挤了挤。
温言年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乌黑睫毛轻轻颤动,贺晏看着温言年这副仿佛被肏傻了的模样,爱得不行,凑上去咬了一口滑嫩得跟鸡蛋白一样的脸蛋,道:“几根手指就受不住被肏傻了?年年的小逼好敏感啊。”
贺晏装作惋惜地说:“等会要是被大鸡巴捅进去可怎么办呢,不得直接把你给操死。”
温言年回过神快被自己羞死了,眼角眉梢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恨恨瞪着贺晏,呸呸两声,骂道:
“……变态!”
“是,我是变态。”贺晏坦然承认,甚至被他骂得更来劲了,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骨,把湿漉漉的手指往他红润的樱桃小口里怼,温言年呜咽着,被迫张开了嘴,色情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温言年本来想把贺晏的狗爪咬下来,奈何被掐住下颌使不上力气。
贺晏摸拟着口交的姿势,在温言年嘴里来来回回拨弄着他的红舌和唇间软肉,温言年粉嫩的舌头灵活躲着,殊不知这个情涩的动作让贺晏更加性欲勃发。
贺晏玩了一会玩够了就把手指抽出来,温言年气还没喘匀就被贺晏铁钳般有力的双臂勒住细腰,勒得死紧,雪白肥嫩的玉团奶子紧贴在贺晏胸膛,差点让温言年喘不上气。
贺晏不给温言年反应的机会,带着浓重雄性气息的吻落在温言年亮晶晶满是涎水的红润嘴唇上,重重地吮住啃咬他的唇瓣,火热的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凶狠地与温言年的红舌纠缠在了一起,涎水吞咽声滋滋作响。
温言年被贺晏吻得已经快要窒息了,他使劲地推着贺晏滚烫的胸膛,红舌抵着贺晏粗粝的舌头试图往外推,却被贺晏以为是调情回应,更加来劲地缠着他的软舌纠缠,饥渴地吞吃着温言年甜美的涎水。
温言年感觉到贺晏的大手随着亲吻的动作来到腰间,往上走,抓住他两团雪腻如脂的大奶像揉面团一样巨力揉捏,带着粗茧的手指揪着已经硬得跟石子一样的骚红果来回磋磨,温言年透着薄红的莹润身子和雪白大屁股抖个不停……
贺晏边亲着樱桃小嘴吮着温言年香甜的涎水,边抓揉掐着手感极好饱满肥润的大奶,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多长几只手连骚穴也给一块玩了。
“啊……”
温言年被抓着敏感的双乳,发出一声极为娇腻的呻吟,他似是承受不了这磨人的快感,小嘴被贺晏钳制着躲不开,只能挺着敏感的娇乳往后躲试图逃离贺晏的魔爪。
可贺晏玩大奶玩得开心,怎么能容许他躲掉,大掌一起一伏抓揉覆盖着一半的雪乳,温言年往后缩着乳团只能给贺晏带来不一样的揉奶乐趣,他甚至能配合着温言年躲避的动作来调整揉奶的节奏。
温言年欲哭无泪,进退不能,小逼口又被大肉屌威胁地顶着,只能用无力的双手圈着贺晏青筋直冒的脖子,任由贺晏舔吮嘴唇玩弄双乳。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灯散发出一丝暖黄的微光。
贺晏托着温言年肥软的大屁股把他往床上一抛,温言年被柔软的大床震得往上掂了掂,肥硕巨乳也往上耸动。
他捂着乳团,眼神慌张地乱瞟就是不敢看贺晏,完全没有了昨晚骑在贺晏大鸡巴上的嚣张气焰。
温言年嫩白的身子蜷缩在床上,被站在床角男人的高大阴影笼罩着,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刚才在浴室里差点被贺晏玩死,他不要了……
‘咔哒’一声,皮带扣应声解开,温言年浑身一僵,贺晏现在就是条见谁咬谁失去理智的疯狗,连他的话都说不听了。
贺晏站在阴影里慢悠悠地解着皮带,令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虽然中了药,但他不急,他能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温言年。
贺晏的大鸡巴因为性瘾的原因动不动就这么硬着,已经习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昏头身体燥热之外,他还能忍一会不把鸡巴捅进水多肥美的嫩逼里。
他看着温言年往门口张望的眼睛,嘴角无声地勾了勾,跑吧,敢跑就抓回来操死。
下一瞬,温言年晃着湿透的肥屁股果然想从床上偷偷爬下去。
贺晏欣赏了一会,两瓣桃臀形状肥满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骚臀肉晃来晃去,中间糜红骚逼被湿透的内裤勒着,还滴着淫液,隐隐能看到中间吐着水的艳红骚逼口,欲露不露勾引得贺晏快发疯了。
温言年感觉到脚腕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时,身子还没到床边就被贺晏拽住拖了回去,温言年在心里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