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高一时跟父亲学习做成一个项目之后自己买的房子,虽然他有很多的房产,但这个意义对他来说不一样,是他跟温言年属于自己的小窝。
没一会,车子驶进雕刻着复杂花纹的大门里。停在门口。
许是知道今晚主人会来,别墅里灯火通明,管家张伯候在门口,亲自上前打开车门。
贺晏抱着在被子里额头烫得厉害的温言年下车,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进别墅里,边说:“马上打电话请文医生过来,温少爷发烧了。”
正打算去调查是哪位英雄敢那么大胆给他家少爷下药的宋归听到温少爷三个字,一句卧槽堵在了喉咙口!
温言年今晚又淋水又透支体力,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的贺晏正坐在床边拿着毛巾给温言年擦身子敷额头。
温言年脸蛋红扑扑的,抓着贺晏冰凉的大手往脸上贴,嘴里咕咕嚷嚷地说着难受。
家里有退烧药,但贺晏不敢给温言年乱吃,久等文成溪不来,他烦躁地又打了几个电话催促。
又一会,张伯领着文成溪上楼,随后又去下去叫人准备宵夜招待。
文成溪被这位大半夜抽风的少爷催命似地叫来,影响了夜生活,脸上表情也臭臭的。
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的大外甥哎,不就发个烧,至于吗?”
文成溪是文秀萍的亲弟弟,两人相差得有十九岁,文家父母四十多岁时意外的老来得子。
本来应该顺着家里的安排继承家业,也不知道脑子犯了什么抽非要跑去学医,结果还真被他学成了。
文成溪揉着额头,走近床边,看到床上的温言年睡衣脖颈处露出来的性爱痕迹,倒退一步瞪大眼睛,“我天,你个臭小子把人怎么了?我姐可把他当亲儿子的!”
他转身就走,嘴里碎碎念道:“对不起您另寻高明,今晚你舅我没来过。”
温言年可是他姐的宝贝疙瘩,要是知道他掺和进来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贺晏咬牙恶狠狠地在背后幽幽来了一句,“我妈不知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吧?”
“靠!你们母子俩就是来克我的吧。”文成溪骂骂咧咧。
贺晏恍若未闻,拿出温言年腋下的体温计一看,三十八度九,递给文成溪。
“流血了吗?”文成溪想上前扒开被子,被贺晏一把挡开了。
“没,有些肿。”
“……你牛逼。”
文成溪最后开了些退烧药,给了一瓶药膏,嘱咐了一句清淡饮食。
被这么一打岔,好吃的宵夜也没心情吃了。
“怎么回事?”文成溪打了个哈欠,他知道他这个大侄子平日挺靠谱的,这两孩子平日是黏糊了点,也没听说有什么奸情啊。
贺晏轻轻摸着温言年滚烫的脸颊摩挲,表情阴霾一瞬,“中招了。”
虽然结果令他很满意,但被人算计总归不爽,敢算计他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文成溪倒是有些惊讶了,在心里给那个敢算计他外甥的勇士点了份勇气套餐。
贺晏这小子从小就挺睚眦必报的,吃不了一点亏。
更何况是出生在贺家这种高门贵庭显赫非常的大家族里,从小接受的培养教育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贺晏自从一落地就没少被人惦记上,虽然他姐夫把儿子保护得牢牢的,但小时候被绑架还是有那么一两次。
文成溪不太了解贺家是怎么个情况,不过大概知道贺家旁系占着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虎视眈眈,想要贺晏这位长子长孙命的人两只手可都数不过来。
听说还是最近几年被他姐夫狠狠收拾过几顿才彻底老实了,不敢作妖。
“做好心理准备,我觉得你明天可能会被小年一巴掌扇飞。”毕竟温言年这小孩看起来还挺有脾气的。
“咱可不能还手啊,你把人欺负成这样,被揍几顿是应该的。”文成溪幸灾乐祸。
“今晚的事保密,先别告诉我妈。”
贺晏倒是没觉得什么,反正他打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跟温言年领证去,主要是他怕温言年会不开心。
他从小就习惯了身边有温言年的存在,没法想象以后温言年要是有了爱人,与从而他疏远离开他的身边,与别的什么人组建成家庭,不跟他好了。
贺晏光是想到这个场景都会发疯,接受不了。他可以当温言年的爱人,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前提是温言年要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不能想着离开他。
“知道知道。”
文成溪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不顾楼下张伯的挽留,急匆匆来又风风火火走,生怕跟这地沾上半点关系似的。
房间里。
贺晏半哄半骗喂了温言年吃完药,转而掀开被子要给温言年抹草药膏。
他盯着温言年袖口处露出来青紫吻痕的皮肤发呆,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畜生行径,不过实在不怪他,谁叫年年这么美味,怎么吃都吃不够。
贺晏轻手轻脚解开了温言年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