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闻言掰开花穴口一看,嫣红的肉逼口有些细微的红肿伤痕。
许是被淫水一浸有些疼,温言年啜泣一声,雪白柔嫩的腿肉一大片牙齿嘬吮舔咬出来的淫靡艳迹,全身上下大概只有脸能幸免于难。
“抖什么?”
贺晏对着逼肉口吹了口气,温言年浑身一颤,白嫩的脚趾头夹着床单磨蹭。
“不……疼呀……”
“好好好,不玩你了,来给娇气的骚逼涂药。”他也怕把肉逼玩坏了,明天温言年起来会疼。
贺晏粗长带茧的三根指腹沾着白稠的草药膏插进吐着水的骚逼,在红艳艳的肉壁上四处涂抹点火。
“啊哈……凉……疼……呜啊……”
药膏很快就融化开,许是清凉的膏体太过刺激红肿撕裂的嫩穴,手指骤然被急促收缩的嫣红肉花吃紧,雪白肉臀高高弹起扭动,试图逃离贺晏的手掌心。
“骚逼,给你上药还勾引我,等会小逼被肏烂就乖了。”
贺晏扇了几下肥肿的白面臀肉,往上把住温言年的腰肢,湿漉漉满是骚逼清液的手指抽出湿穴,又快速沾了药膏插到骚逼里翻搅。
“里面上不到药呢。”贺晏皱眉,假模假样批评道:“都怪年年的肉道长得太深了,手指不能全都涂抹上。”
手指还不停在疯狂抽搐的淫艳肉洞里扣挖着,把水光淋淋的骚穴干出‘咕啾咕啾’的骚媚声响。
贺晏看着透亮流汁的花穴,就算抹上去药膏也很快被淫液绞着流出逼口。
他拍了拍自己激动勃跳着的大兄弟,把宽松的睡衣裤全都脱了,露出蛰伏带着抓痕的古铜色肌肉。
“用小逼最爱的大鸡巴捅进去上药好不好?”贺晏用指尖上的晶亮淫液勾勒涂抹上温言年水红的湿润嘴唇,很不走心地说:“我保证不操逼。”
温言年挺着白软的胸脯呓语出声,“……不……”
贺晏摸了两把滑腻的奶肉过瘾,把顶住内裤边的深红龟头掏了出来,往鸡巴柱身涂抹上厚厚的乳白药膏,轻轻抵在温言年敞开带着水的穴口,蓄势待发。
“鸡巴冷呢,用年年的骚逼暖暖。”
贺晏最后是臭不要脸地插在温言年逼里睡一夜的觉。
翌日清晨,微风轻拂过树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然洒入房间一角。
温言年侧身醒来的时候,贺晏正腿压着他的腿,手还紧紧环抱着他,在他怀里嘬着奶头睡得正香。
温言年心里难得飙了句脏话,艰难抬起了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试图推开贺晏,红肿奶头被扯得有些疼,温言年忍不住低骂道:
“……你个混蛋居然还连吃带拿的。”
他全身疼痛难忍,活像被重型大卡反复碾压了一整晚,整个人几乎都快散架了。
温言年手哆嗦着往下摸到自己的穴口,握住那根插在里面过夜的大鸡巴,是硬着的。
过度使用的深色肉逼已经被粗勃的大鸡巴撑得习以为常了,只能感觉到刺痛的涨意。
温言年想到昨晚自己被肏到乱尿一地,又看贺晏睡得喷香,心里一阵不平衡,恶劣地把白腻嫩滑的乳肉往贺晏口鼻之间一捂,“不是爱吃奶吗,让你吃个够。”
贺晏被滑腻的奶肉憋得不能呼吸,嘴里终于松开吃了一晚的奶头。
眼睛都没睁开,手就把温言年搂过去拍拍背,腿夹得更紧了似乎怕人跑了,含糊地说:“再睡一会,又不上学。”
晨勃的大鸡巴插在热乎的逼穴里,他这么一拍,下体更紧地钉进穴里。
“唔——”温言年闷哼,手上掐着贺晏腰间软肉一转,他昨晚叫得嗓子都差点没声了,喉咙里火辣辣的。
“嘶……”
温言年下手毫不留情,贺晏疼得一下清醒了。
他愣了愣,然后松开拍在温言年背上的手,睡眼惺忪地抬手跟温言年打了个招呼,“嗨,老婆,早上好——”
温言年横眉冷对,又拧了一把,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命令道:“把那东西从我下面拿出去……”
“急什么,里面舒服,要多插插。”贺晏轻轻摸了摸温言年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烧。
温言年推开贺晏的手,心里一团乱麻。
昨晚怎么就跟贺晏明面上睡了,到时候怎么脱身,他有点头疼,一时不慎就把心里话给秃噜出来,“还有什么老婆,不要乱叫,我不想跟你玩过家家。”
贺晏本来都想老实地退出来了,跟温言年卖个乖,闻言脸色沉了一瞬,半晌才哼笑一声,“昨晚可是我的初夜,你不对我负责吗?”
他握住温言年掐在自己腰间的皓腕摩挲着凸起的骨头,“这穴都还没拔呢就开始无情了?”
温言年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晶莹泪珠一下子在乌眸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故意细声细气委屈地说:“贺晏,我疼死了……”
听到温言年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贺晏的心瞬间软了,只能把发了一半的神经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