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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有东西C进来止痒(9 / 38)

到了某个开关一样,雪颈后仰出优美的弧度,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在松田阵平按捺不住地顶弄下终于吞下了整根肉棒。

感受到胯下的性器在温暖紧致的穴中被湿润的媚肉包围吸吮,松田阵平一手扶住纱音的细腰,加快速度上下顶弄起来。

被微微抛起,肉棒一部分滑出小穴,然后又随着重力撞下,龟头狠狠顶撞花心,又酸又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遍全身,一时之间,已经完全被夜色笼罩的房间里只有男女交合发出的喘息,肉体交融的碰撞声和肉棒抽插花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不行了……松田,慢一点……”纱音咬着嘴唇,无法抑制的快感下,她只能牢牢抓住松田的臂膀,微长的指甲留下红痕。

但男人已经被欲望控制,原先清明的眼睛里此刻尽是情欲,掐着细腰的手也越来越紧,低哑的声音中饱含浓浓的爱意:“对不起,纱音……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低下头与心爱的女人接吻,将她的求饶全数吞下,松田阵平又持续抽插了几百下,最后在汹涌的快感中,将一股股浓精射入子宫中。

一股腥气在空气中发散,浴室里原本停歇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松田阵平猛地一震,从趴着的桌子上醒来。

怀里没有温香软玉,衬衫也好好地穿在身上。

松田阵平有些恍惚,转头下意识地朝浴室看了一眼,刚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的少女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醒来,吓得小声喊了一下,像只兔子似的抱住胳膊跑向床铺,然后钻入薄被中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松田阵平无语,所以搞了半天,刚刚他是自己做了个春梦?

也是,纱音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怎么可能会从浴室里出来后直接献身呢?

虽然她不喜欢hagi,倒也不至于是为了自己。

在感到失望的同时,松田阵平也发现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就是他对眼前的少女,也抱着和hagi一样的感情。

那种看不到就觉得心焦的渴望,那些无缘无故的怨气,其实不全是为幼驯染的努力感到不值,那其中还含着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虽然是春梦,但松田阵平的裤子上却是实实在在地鼓起了一个大包,浓稠的液体甚至透过布料渗了出来,散发着让人脸红的气味。

松田阵平也确实脸红了,不过是被自己给气得,这种状况叫他完全没有办法面对纱音,只能丢下一句“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就落荒而逃。

啊,他果然还是很讨厌自己吧,警察的责任感让他在自己生病时选择留下,但当看到她好转的时候,又忍无可忍地立马离开。

纱音看着因为松田阵平快速离开带起一阵风而大开的房门,无不落寞地想道。

旅馆的房间里被浓郁的夜色所笼罩,唯一的光源是被四井纱音握在手里的手机,没一会儿屏幕就暗了,又被她按亮,琥珀色的眼盯着刚刚发来的一条信息发呆。

【晚上9点前到达位于西郊的废弃工厂,不要迟到。——黑泽阵】

黑泽阵是琴酒的名字,但无论是用哪个名字,这都代表了组织一开始对她下达的指令没有变。

即使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该完成的监视任务还是要去完成。

然而经过了酒吧包厢的那件事情,本来觉得自己颇有大无畏精神的纱音却有些退缩了。

原来是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她根本没有做好踏入黑暗的准备,所谓的监视任务,谁知道是怎么样的?她要监视的对象,会不会像琴酒一样可怕,甚至是更甚?

就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的时候,第二次暗下去的手机忽然响了,忙不迭地接起来,听筒那边传来了伏特加不耐烦的声音。

“你人呢?从酒吧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在收拾行李。”伏特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虽然比琴酒好些,但纱音对他也有忌惮,因此回答起来磕磕巴巴的。

好在对方不准备追究她话里的真实性,又问:“还以为你死了呢,大哥的短信怎么不回?”

“我正准备回。”

“记得准时到,那个地方你知道的吧,第一次做任务,别搞砸了!”伏特加凶巴巴地说完,也不等纱音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换了别人,伏特加根本不至于要打个电话过来提醒,但这个四井纱音以前压根不是组织的人,根本不知道组织的规矩,伏特加担心她到时候不能准时到达,会让大哥被三瓶威士忌笑话。

不过伏特加虽然凶,但是这个电话倒是给了纱音助力,既然决定了要保护好弟弟草太,那么无论什么样的任务她都会努力去完成。

已经七点半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她得赶快收拾一下赶到目的地。

…………

晚上八点四十分,四井纱音提前踏入了西郊那座废弃厂房的大门。

这座厂房原来是印刷厂,何时废弃已经不可考,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和日晒,铁质的大门早就烂得只剩下边,参差不齐的好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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