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逃脱的情潮再次被人重新卷入,沈玉白脚趾蜷缩着被迫跪在了床上仰着头挺起胸膛将自己胸口的两个乳粒献了上去。
敏感的乳尖被人含进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来回挑逗着,黏腻的水声很快就在两人之间连绵不绝。有时会被牙齿轻轻噬咬,娇嫩的乳尖被尖锐的牙齿咬住,乳晕也难逃折磨,胸口乳尖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刺痛,让人想要将那张嘴移开,又想要让他亲得更重些,好可以缓解一下这磨人的酸麻刺痛。
偶尔那张作恶多端的嘴吐出被玩弄得湿淋淋的乳尖,叼起因为主人身体颤抖而不停摇晃的穿环拉扯起来,强迫有些想要逃避的奴隶乖巧的重新坐回来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给主人玩弄使用。
右乳受到了严格的调教作弄,因为跟左边已经被玩弄得肿胀起来的乳粒不一样的缘故被强迫症主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刺痛从胸口传来,却又不止刺痛,酥麻的电流四处流窜着,小腹升起一把火朝着腿心处弥漫开来,沈玉白身体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双腿中间那个小穴更加湿润了。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伸出手想要遮挡住自己可怜的正在受刑的右乳,“可以了,不要了。”
湿热的吻移到了他的脖颈,师止行眼神低沉的看着自己面前因为快感被迫仰着头将修长颈项露出来的奴隶,压着声音低声调笑道:“为什么不让亲,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被人咬住耳朵,小小的耳垂受到了跟乳尖一样的待遇,舌尖舔着耳垂,时不时的在上面留下两个牙印,湿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明明不是敏感部位,沈玉白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思绪都快要涣散了。
“可以了,已经对称了,别弄了。”
左右两边的乳尖都被含咬得肿起,红彤彤湿漉漉的鼓起两个小鼓包,明明刚才还是很普通的男性胸型,被这样亵玩一遍后整个乳房似乎都大了一个码数。
听着他的辩解,恶劣的主人似乎决定视察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耳垂被放过,男人的呼吸远离了一些。一只手抓住了他可怜兮兮捂住右乳的手强迫他放下来,听到主人严肃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说道:“为什么要用手挡着,挡着我都看不到是不是确实和你说的两只都一样了。”
两只温热的手分别从下托住了他的胸乳,小小的乳房被卡在了男人的虎口中间,其它几根手指将乳肉通通包住,原本起伏不明显的胸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奶包,时不时的被轻轻揉捏被迫聚拢的乳肉,乳尖被两根手指捏住轻轻地揪起,摁压又或者捏紧。
被这样玩胸的手法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奴隶僵坐在床上抽着气等着主人最后的评判成果,他脑袋有些嗡嗡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赶紧跑,对面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可以被放过;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一个瞎子现在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别说对面身强体壮,就是让他跑他都找不到路。
他听到男人严肃而又低沉的肯定着说道:“确实,右边已经肿起来了。”
刺痛酥麻的感觉不停地从右边乳尖传来,让人恨不得揪起饱受蹂躏的乳尖狠狠搓揉把这难受的酥痒通通去掉,此刻听到这样的定论,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又有些求饶的正想说话,就听到对面的男人又很严肃正经的评价道:“好像刚才好像亲得有点用力了,现在左边的又显得有点小了。”
晴天霹雳,沈玉白瞪大眼睛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世纪难题。你又不是有两张嘴同时咬人,又没有科学定下了含咬力度和吮吸频率,两只乳头怎么可能会肿的一模一样?
意识到判定权在裁判手中,他根本就没有可以辩解逃脱的机会,他几乎是耍无赖崩溃的伸出手捂住自己饱受欺负的两只乳头,有些哽咽的低叫道:“真的一样了,都好痛,别亲了别亲了。”
额头被人亲了一下,他听到对方带着有些怜惜的语气,语调里温柔而又缱绻,轻轻说道:“真是个小可怜,真的很痛吗?”
沈玉白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仿佛怕没有可信度一般,鼻子吸了两下又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只想求这位大爷高抬贵手赶紧放过他吧。
“哦,只有痛吗?”
捂住胸口的两只手被人强迫着移开了点位置,食指被迫勾上了胸口的乳环往着男人的方向提拉,沈玉白惊慌的叫了一声,这种仿佛自己玩弄自己乳头的感觉有点太过刺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把手收回来,结果被迫勾着乳环的中指反而把乳尖拉扯得更高。
尖锐的快感猛地袭来,沈玉白倒吸一口凉气,双腿打着颤,只觉得腿心那股热流再也藏不住了,慢慢的从合并的双腿里流了出来。、
他听到主人低沉带着指责的语气说道:“撒谎的坏孩子,你明明舒服得都勃起了。”
听到这个指责,可怜的奴隶原本就已经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在瞬间又染上了一层深色。
原本低垂在双腿间的性器随着被玩弄乳尖的快感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现在正严装待发的挺立在奴隶的小腹上,被填满的尿道无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