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多数不是残疾就是又先天性难治的病,少数正常的呆不了多久就会被领养走,那时我算是院里相对比较正常的,但院长觉得一个双性的孩子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领养人的审核做的格外严格,一来二去就拖到了该上学的年纪,院长虽然脾气不好经常凶我,但也真得对我像半个儿子那样,甚至还供我上学”
陆新霁虽然见过这段资料,但从南荣嘴巴里说出来依然刺的耳膜生疼,但他面上不显,像抱小孩那样把南荣抱在腿上,故作轻松的说:“这么说来,这家福利院还算我半个丈母娘家了?”
南荣瞪他一眼,说:“说正事呢!这些年院长为了维持经营做了很多努力,但地方偏僻设施老旧拉不来多少投资,院长连房子都卖了也只能勉强维系,我不敢说像院长那样伟大,只在18岁上大学后一边学习一边赚些外快,私底下帮称一点,这次能得到三清的捐赠福利院会好过很多,我知道你那天经过肯定不是巧合,这里面肯定有你的手笔!但还是要谢谢你,真心的!”
“被你发现了?”陆新霁嘴角上扬,扣住他的后脑勺印上一吻。
南荣安静的回应着他的亲吻,陆新霁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像抱小孩那样轻拍着脊背安抚他。
据调查南荣这几年的银行流水,赚来的钱大部分都匿名捐赠给了福利院,陆新霁对他做网黄的原因早就想通了,此刻轻描淡写的从对方嘴里说出,他甚至有些心疼。
一吻过后,南荣拍下陆新霁逐渐下移到臀部的手,无视对方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语气严肃的说:“这些事我从没在公司提过,你是不是偷偷调查我了?”
果然,南荣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不愧是福利院出身也能考进s大的王牌专业的尖子生。
陆新霁举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的动作,他说:“好吧!我承认。”
随后他把头埋进南荣的肩窝,猛吸一口,温热的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南荣的唇上细细舔吻,亲昵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因查探他人隐私被抓包的尴尬。
“抱歉,我对你太好奇了,以后不会了。”
南荣伸手挡住他的脸,拉开一点距离,“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要用这种手段,”陆新霁就转而轻轻啃咬他的细白的手指,南荣有些无奈,只好重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贴在耳边柔声说:“你这样,我会害怕的,好像在你面前什么秘密也没有了”
陆新霁但笑不语,只是在今晚送南荣回家时,一路跟到了家门口。
南荣靠在门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还想进去坐坐?”
陆新霁这段日子脸皮厚了不少,坦言道:“是!如果不介意能有杯水就更好了。”
南荣放他进屋,果不其然真就端了杯白开水,盯着他喝完问:“该回了吧?陆总--”
每次南荣只要用这种语气叫他陆总,陆新霁就明白对方这是不爽了,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脸皮要厚到低,拉着南荣的手语气莫名有些委屈:“很晚了,开车回去也很累,你真想赶我走吗?”
南荣受不了陆新霁人前冰山阎王,人后粘人大狗的形象崩塌,但陆新霁最近总加班真熬出了黑眼圈,再想想开车回去三四十分钟确实累,心一软就答应了,“你想留就留吧,但我家只有一张床还很小,怕是要委屈你了。”
陆新霁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洗完澡穿着南荣买大的打折t恤,躺进满是南荣味道的床上,抱着南荣本人时,他甚至觉得幸福。
如南荣所说,那张床真得很小,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斤的大男人躺上去稍微翻个身就吱呀响,床上的两人身型紧贴,小腿交叠在一起,陆新霁那条有力的胳膊环绕在南荣的腰上,牢牢得将他拥在怀里,有种想要将他揉进骨子里的亲密。
南荣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和沉稳的呼吸,紧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另一个人温热的怀抱。
陆新霁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怀里少了什么东西,瞬间睁大了双眼,抬眼才看到南荣披着一件外套坐在电脑前。
“怎么不睡觉?”
南荣扭头看他醒了,手比脑子快火速拉下了电脑页面,结结巴巴道:“你怎么醒了?”
陆新霁下床将他打横抱回床上,沉声说:“怀里少了个人,被吓醒了,你每次睡完我就跑,我要得ptsd了。”
“噗哈哈哈--”南荣从他身上下来,顺势滚进被窝里笑出声来,“你说这种话,真得很不像你,什么叫我睡完你就跑?”
陆新霁翻身压在他身上,那张木床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又问出了一个在南荣看来很傻的问题,“南荣,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南荣将手伸进他的衣摆上,微凉的手指在滚烫的腹肌上抚摸,又在饱满的胸肌上抓了一把四处点火,“我一直觉得,床,是非常私人的东西,你应该不知道我也有点心理洁癖,哪怕是再亲密的朋友我也不会让他进我的卧室,可现在--你就睡在我床上。”
“所以我算是追到你了吗?”陆新霁迫不及待的问,好像非要让南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