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异常,刚从高潮中平复的穴肉还在轻微蠕动,微末的快感只是让手脚有点绵软。
莫名地,身体里本要偃息旗鼓的快感突然反扑,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收缩夹吮。曲起的指节时不时撞到敏感的软肉,光是一根手指就把她玩儿得水液淋漓。但初原莫名觉得很空虚,习惯了酷烈的性事,反而对太内敛的性爱不满足了。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男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个跳蛋。还没塞进去就打开了震动开关,捏在指尖抵住初原饥渴张合的穴口。
小巧的跳蛋贴着薄薄的皮肉震动,男人低下头来,下巴轻轻地靠在头顶,有点痒。
“要忍住不能高潮,否则就要被惩罚了。”
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男人做着温柔缠倦的样子,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跳蛋猛地顶进逼里。
高速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疯狂跳动,初原立刻就瘫软了腰肢。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了,挣脱不了,大概男人给她涂的“高潮增强液”真的过于有效,她控制不住地想拼命挣扎,以逃离那过量的舒爽。
阴道被震得酸涩,初原呜呜地哭。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扭动的身躯想要摆脱超额的快感,但男人还是微笑着,甚至空出手来轻抚了下她的脸颊。
——然后把震动又开大一档。
初原被这一下刺激得尖叫,她的腰部肌肉开始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拉得笔直,腿根肉眼可见地在抽搐。
“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啊老婆,老婆被肏得浑身发抖,老公鸡巴嗯嗯!”
“老婆的批真好看,又软又嫩又多汁,让我们说谢谢菩萨!”
“还有手打字?不忙吗?”
“很忙,打字的都阳痿。”
“楼上神经病吧,哥们我196/86kg的超级矿工,鸡巴24哦别嫉妒嘻嘻?”
可惜被玩儿得凌乱的初原是看不到一群人的狂欢了。在补光灯的照亮下,甚至能从穴口看见一点跳蛋的边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它,被震得通红。
“不许高潮,忍住,忍住——”初原的神智都有点模糊了,然而男人掂着皮带,冰凉的金属暧昧又威胁性地贴着热乎乎的逼肉。
“喷一次就扇一次批,知道吗?”皮带贴着初原的腿根,像游走的蛇,粘腻怪异地贴着腿根缓缓滑动。被玩儿得不停喷水的小批把下身都打湿了,潮乎粘腻。
初原努力地想要摆脱那些快感,肉蒂子还惨兮兮地凸着,被桌角撞得通红发抖的阴蒂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吓得颤颤巍巍。但男人给她上了药,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酸爽更加让人崩溃了,初原忍得满头薄汗,还是哭叫着被跳蛋操到了高潮。
“呜、呜——!拿、拿走!”高潮砸得人晕头转向,初原的小腹抽动,高热的穴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得那颗跳蛋都滑腻腻的。但它才不管有没有高潮,依然以极高的频率猛烈地拍着高潮中颤抖的阴道。
初原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高潮中收绞的穴道给慢慢挤出来了,露出一个头在逼口。男人把掌心贴到她肿热的下体,抵着露出来的跳蛋,微微一用力,又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喷了好多啊,被跳蛋艹得很爽吗?”初原哭着摇头,她想求男人把身体里作乱的玩意拿出去。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用左手把她的批掰得更开了。右手掂着皮带,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尾端狠狠地抽在初原被迫大张的腿心。
初原被抽得尖叫,坠胀在外的阴蒂被结结实实地抽中,微妙的疼痛里夹着刺穿脑髓的快感。还在批里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就在她的扭腰躲闪下越吃越深,顺着湿滑的甬道戳到了最深处,甚至贴着宫颈口在嗡嗡震动。双重刺激下,刚从高潮的浪花上稍微下坠的身体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到巅峰,都要被玩儿得痴傻了。指尖无力地抓挠着扶手,瘫软在椅背中。
男人撒开了手,好像又很可怜她一样,俯身贴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痛不痛…?爽吗?”
玩弄人的技法实在是太多,初原被绑在灭顶的快感中,还要回答这种烦人的问题。初原心累地不想理他,她偏过头去,故意躲开了他的亲近。
“很爽,对不对?”男人不依不饶,唇舌追上来要亲她的脸颊,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被玩得软烂的逼口。初原又要躲,男人突然发难,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舌头顶开她的齿缝,强硬地伸到她嘴里,叼着初原的舌头要了命地吸。手腕抖动着,噗嗤噗嗤地插她的穴。
“唔唔唔——!”男人的气息比初原好得多,初原都被亲到感觉轻微窒息了,他还咬着唇不依不饶地吃她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她喉咙里,深得让人恐惧。
终于,男人放过了初原,手指也抽出来,转而把裤子脱掉,那根骇人的玩意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