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
魔女一脸错愕,打量着新的拘束,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
“我说的是解开,不是换一个。“
不速之客倾过身,大手略微顶起她披着的斗篷,落在她腰上。
她看不见黑袍男的脸,但是似乎听到了舔嘴唇和吞咽的声音。
“看看你,像这样被锁起来,日夜坐在床边,翘首期盼主人疼爱。这辈子就在这高塔之上,哪也去不了……”他的声音很低,鼻息扫在她脸上,吹起暧昧的痕迹:“多招人喜欢。”
魔女再次被推倒。
她浅浅地反抗了一下,揪住男子冰凉滑腻的黑袍,又是拽衣服又是推人。
推不动。
放弃了。这个女孩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手臂纤细,腰部苗条。除了被观赏被推倒,什么都无能为力。
魔女爱莫能助地收回手,不再掐着梦中的男人——简称‘梦男’越界骑到自己身上来的大腿。
这个卑鄙的梦男压着她动了动,小幅度调整姿势。
某个炽热且坚硬之物,正抵在她双腿之间。纵使隔着一层遮羞布,也难掩其本质上的粗鲁与无礼。
“换成你被锁在这里,你还喜欢么?”明知是梦,但魔女心头还是冒起了无名火。
这哪是梦。分明是她过去十几年的日常生活。
她记得有个人,无论去哪里都要拴着她。天天对她……
魔女没穿鞋,脚尖能踩到地毯。她没有继续回想,愤怒地踢了踢毯子。
对方笑了起来,甩了甩睡袍,拉开落在她腿上的下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性器赤裸裸暴露在外。
虽然还没有发生什么实质上的行为,但那一处昂扬狰狞,已经很引人瞩目了。
“我?”这个发情的梦男嗓音幽幽,探下手撩起她的裙子:“我已经被锁住了。不是我要把你关在这里,而是我一直都被你困在这个地方。”
睡裙被推倒了腰上。
魔女发现自己里头至少是穿了的。
视野里,无名梦男的手掌倏然放大。
她的脸被按住了。手指抵在额头上,插入头发。眼睛被压住,凉意从掌心传来,温度低了些。
看不见东西了。
“别盯着那里……”混账梦男看似正经,声音却藏着兴奋:“被你那样一直看,主人也是会害羞的。”
魔女感觉嘴唇碰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对方短暂地跟她‘啾’了一下。
下半身则是滑过了什么偏热的硬物,那个东西蹭到了她大腿。
失去视觉后,淡淡的未知感和恐惧放大了其余感官,她变得愈发敏感。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春梦?她竟然做了这种梦?
天呐,跟那个谁才分开没多久……她脑子又不受控制了。
明天还要上课,玩这么大,不好吧。
室友就睡在旁边,她不可以这么下流。哪怕是做梦,也不行。
魔女想起十天前,她就是这么下流的。成天跟那个谁鬼混。那个谁不见了,她要改头换面,做回自己。
她要证明,她跟他是不一样的,不会无节制地发情。
“好了,不要碰我。到此为止。我没有心情。”
魔女抚摸着床单,手边空无一物,什么也抓不住。
梦又不是真的,醒过来的话,多孤单啊。
也许是在做梦的缘故,她很轻易便承认了自己的寂寞和想念。
本来还以为分开以后,会很开心的……
梦男手往下移,完全蒙住她的眼睛。
“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把人快逼疯了,就想走。”
魔女身体一震。某生殖器官顶着她,所以她两条腿无法并拢。但同时也无法再分开——被死梦男的膝盖挡住了去路,卡在那里,被迫紧夹性器,接受即将到来的侵犯。
梦里的角色违抗她的命令,是应该的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魔女用仅剩的力气挣扎,然而死梦男稳如泰山,死死压着她。
她动得厉害,随着腿部的摩擦,他反而发出了难耐的低哼。
“你没有么?自己做过的事都能忘?”梦男的脑袋半埋在枕头里,脸贴着她的耳朵笑问。他极其自然地把胳膊伸进枕头底下,变魔术一般掏出了一本厚壳书。
魔女听见了翻页的声音。梦男在她头顶查看起日记。
藏在日记里的往事,一件件一桩桩落入了魔女耳中。
原来梦中的她跟这个家伙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长大后,她却发现自己儿时的玩伴是尚未觉醒的某种‘怪物’,社会危害性极强。按照惯例,如果被大家知道,这种怪物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忍心见好朋友命丧人手,思来想去,就把他骗到了这座塔里。她用的借口非常蹩脚:谎称这是自己的新家,风景优美,邀请他搬来这里陪自己一阵子。
尽管这里与世隔绝,荒无人烟,但最终他还是来了。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