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毫无防备的猎物,把自己端到猎食者面前还浑然不知。羔羊、雌鹿。酥白的、晃动的。她口无遮拦,野心勃勃,他却被这浅薄的美景吸引,无法挪开目光。“不是胡话,谢大人知道,本宫从不说胡话。”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声音疯癫却腥甜。“话说这柱子,谢大人记得么?梦里我们在此处做过。梦境是相通的,是不是。本宫今早看过了,那刺客的东西,没有你的那么……”谢玄遇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衣衫滚落在地上,龙柱冰凉。他低头隔着衣裳含住她胸口,萧婵发出尖细低吟,指甲抠进他后背。“谢玄遇你不要脸…唔!”他竟就这样进去了,身上衣冠整齐,单手扶住她腿根,手掌握得太紧,掐出指痕。交合处水多得不能止息,他忍得脖颈迸出青筋,才进去一半。“不行,进不去…太大了。你出、出来。”她金步摇晃荡,手在他后背抠出血痕。“殿下说得对。”他忽然开口,萧婵迷离的眼神清醒片刻,喘气看他。“谢某在意。”说完这句话他突然顶进去,她猝不及防地高潮。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交待在此刻,萧婵却在此刻吻了他一下。梦境里也未曾有过如此轻飘的吻。他却有种超脱五行之外、不入轮回的清醒。像诸神终于开眼看见了他,才知道从前他其实是被遗忘了。少顷,玉佩撞在柱子上,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响。“舒服么?”他低声问。萧婵不说话,不知是觉得他在说出那句话后忽然孟浪还是其他,耳朵红得可爱。他含住吮吸,她就躲开。“放松些。”他声音哑得自己都不能辨识。萧婵抱住他脖颈上下颠簸,却一直没说话。谢玄遇就停下看她,看到她眼里的水雾。“你这样…是因为蛊毒。”她声音还在抖:“寻常不会这样。”“不是。”他又撞进去,这次顶得太深,快感冲刷着两人都暂时失语。她不说话了,心中酸涩在他这两个字出来后不仅没减缓,反倒更加剧烈。他更用力地顶撞,直到她控制不住再次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溅在他官袍上。她喘息声像离岸的鱼,他东西还埋在里面。萧婵终于恢复少许力气,立即抽出手,甩了他一巴掌。清脆响声在书房里回荡。那东西因这巴掌而瞬间涨大,又撑满了她。她仰头,抱住他后颈。天花藻井的花纹在眼里摇晃,愈来愈模糊,直到又变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