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刘春勤小的时候就被刘保国带着指着白雨杏说,这是他未来的老婆,让他好好待他老婆,不然长大了他老婆觉得他凶跟人跑了,别哭着来找他。
从那后,刘春勤就把对老婆好几个字刻在了心里。
虽然两个人已经办了酒,获得了全村人的认可,还一起住一起睡,可这么多年来,刘春勤也还是没碰过白雨杏,两个人最多也只是亲个嘴,给白雨杏抹抹药。
刘春勤觉得他老婆身体又弱又小,经不起他这乡野汉子折腾,所以也从不敢让他老婆累着,他觉得自己得赚多多的钱,把老婆养得白白胖胖了,能经得起了,还能有钱养孩子了,他们才能做那种事。
刘春勤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坨白色的香膏,刚想擦在白雨杏胸上,白雨杏就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拧眉道,“太……太太多了,少少一点。”
白雨杏是个结巴,小的时候被人吓成这样的。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又结巴,因此很少说话,只是在忍不住像现在这样的时候,才开口。
“没事,我能赚大钱了,多涂点,别像以前一样舍不得。”刘春勤一再保证自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但白雨杏还是看着他摇摇头,让他省着点弄。
白雨杏从没去过远的地方,就连集市也是头一次来。
他小的时候干过几次活,但都没干好不说,还把自己的腿和手给弄伤了,自那以后经常被嫌弃,干什么都不行,长得还丑,就是个吃白饭的,被指给刘春勤。
不过刘春勤对他很好。
白雨杏不知道大城市意味着寸土寸金,人人都有机会,而像他这样的人,他的这些丑和缺陷在那里却是一种极致的美。
“真的,你怎么总是不信我?等我下车了,我还要带你去商店给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给你买很多的香香给你擦脸,他们城里人都是这样。杏儿,我没骗你,不信你看看这些都是钱,我赚的。”刘春勤见白雨杏不肯,不时着急,从他裤裆缝着的小布袋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钱给白雨杏看。
全是红的,带着刘春勤身上特有的汗水和浓郁的气息。
白雨杏看着那些红色的钞票,红着脸摇摇头,“我我没有不不信你,只只是爹爹身体不好,还还需要用钱。”
刘春勤知道他这个媳妇又傻又善良,什么事都为别人考虑,总是忘了自己,不由得有些心疼,“爹那边我自己会想办法,你就别想他了,这些香膏多用也是那样,少用也是那样,不如用多点,让你身上舒服点。”
白雨杏见自己说不动刘春勤,便没再吭声,只是咬着嘴皮,红着脸看刘春勤给他擦药。
他的胸很平,但乳头很大。
刘春勤给他擦药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给他抹了上去围着那红色乳晕打着转,把药给它抹开。
白雨杏的身体很敏感,虽然只是被刘春勤轻轻的不经意的揉弄,身下那穿了刘春勤带来的新内裤的下体就开始泌出了浓稠的香液。
刘春勤这次回来给他带了很多漂亮的衣服,但白雨杏都舍不得穿,这条内裤还是刘春勤好说歹说,白雨杏才穿上的。
很柔软,穿上去跟没穿一样,款式也很新颖漂亮,是白色的小樱桃。
刘春勤不知道他是双性人,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老婆看待,买衣服的时候也只是傻傻的说给老婆买的,因此那些店家给他推荐的都是女式的内裤和胸衣。
刘春勤给他上身全抹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脱下白雨杏的内裤。
白雨杏身上很香,有股熟透了的杏子香味,刘春勤看着他老婆白色的内裤上泌出的透明的甜水,又看了看老婆白色的阴茎和被遮住了的粉色细缝,不禁吞咽了下口水,下身开始有些肿胀发硬。
白雨杏的阴茎又小又白,软软的,他身上没什么毛,很白净,刘春勤看着自己那毛发粗长还黑的手,又看着被他握在手心上药的小阴茎,不禁觉得自己老婆是真的又香又好看。
白雨杏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转过头,咬着下唇,后半个小香背靠在厕所的墙上,身上汗涔涔的,被抹开药膏的地方红色的小疹子已经渐渐腿下,没被抹开的地方还红着。
白雨杏的两条腿都在发抖,小细缝泌出的香液没了内裤的承接,在两条肥厚的花瓣上晕开。
刘春勤把手上的香膏抹完,又挖了一点,一手抬起白雨杏的阴茎,一手往娇嫩的花瓣上涂,那敏感软嫩的地方,刚被粗糙的大手抚摸,一下子就又喷出了更多更浓郁香气更足的甜水,白雨杏红着脸,那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羞赫的泪水。
黏腻的水淋了刘春勤一手,带着白雨杏特有的香味。
之前在家,他还能拿纸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给他老婆擦擦,再给他自己擦一下,可是现在在火车上,他的行李和包全在座位上,来得匆忙就忘记带纸。
门外赶着上厕所的人又在催。
刘春勤看着手上的液体,嗅了嗅,觉得除了香没什么外,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发现那水香甜得比他喝的饮料还美味后,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