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又闷又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收一放地抓握他的心脏。
他难受得想要伸手敲一敲胸口,将那股闷堵的感觉敲散,碍于祁一淮在场,他硬生生忍住了。
祁一淮的声音还在继续,幽幽的,在他耳边萦绕。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爷爷。”
“哥,谢谢你把陈实让给我,其实我喜欢他很久了,要不是你执意要解除婚约,也不能让我捡了便宜,你可不能反悔哦。”
“你不知道,陈实这家伙固执得很,之前老躲着我,一直不肯让我碰……”
收敛身上的锋芒,祁一淮又变回了平时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弟弟,低低咕哝了片刻,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对了,我希望像刚才那样的事,今后都不会发生,陈实是你的弟媳,我相信哥应该知道怎么做……”
后来祁一淮还说了什么,祁盛一个字都没听清,脑海一片空白,胸腔轻微又不可忽视的钝痛持续了很久。
陈实怎么就成了祁一淮的?
明明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安静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屁虫一样怎么也甩不掉,令他烦不胜烦,这么想要嫁给他的一个人,怎么转头就成了别人的了?
一向骄傲矜贵的祁盛,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呆怔和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房间,等到意识回笼,人已经站在了门外。
隔着门板,依稀有暧昧的声音传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分不清我跟我哥,笨死了,我要罚你……”
知道祁盛仍杵在门外,祁一淮话语一顿,眸色凉淡地瞥了眼房门,箍在陈实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将自身全部重量压在陈实身上,漂亮的脸蛋深埋在陈实的颈窝,鼻翼耸动,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狂跳。
如果他晚回来一秒,如果祁盛直接省去那些前戏……
幸好。
祁一淮在心底道,幸好没有如果。
不过,他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嫩穴迎合祁盛,被祁盛指奸到潮吹的!
聪明如他,知道这个老实人做不出来背着他勾引别人这种事。
当初他冒充祁盛,命令陈实把屄掰开给他玩,老实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照做了,事后得知真相,任凭自己怎么威逼利诱,陈实始终不肯真正把身子给他,就因为那时祁盛才是陈实的未婚夫。
如今他才是陈实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这个保守本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爬上祁盛的床。
只是,一想到陈实的初次潮喷献给了祁盛,哪怕只是手指,也足够令他嫉妒不已。
祁一淮忘了是他下药在先,一会儿怪陈实认错人,一会儿又怪陈实管不住嫩屄,冲祁盛发骚,完全忘了自己曾吃过老实人的处女屄,青涩的肉穴没被好好调教过,反应生涩得很,就算被舌头肏肿了也只可怜巴巴地吐出少许淫液,像刚才那样发大水真的是头一次。
越想越气,祁一淮在陈实面前流露出蛮横和孩子气的一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我要迁怒你了。”
陈实吃痛地“呜”了一声,下一瞬,他跟祁一淮的体位就对调了,成了他压在祁一淮的身上。
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陈实意识更加昏沉,但他本能地想要从祁一淮身上起来,生怕压伤了身下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
察觉到陈实在挣扎,祁一淮两手张开,一左一右分别罩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肥臀,十指用力收拢,抓着厚实的臀肉往上推。
身上的束缚还在,陈实被迫跨坐在祁一淮的腰上,水淋淋的阴户卷着青年的衬衫下摆往前移,肥硕的八字奶在空中微微颤动,好巧不巧刚好悬在青年的嘴唇上方,只要轻轻伸出舌头,就能将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卷入口中。
祁一淮也不客气,一口将乳头连同肥大的乳晕吸入嘴里,时而将舌尖抵着乳孔,顺时针转动,时而用牙齿啃噬着敏感的乳首,把乳头吮到更加肿大,最后索性像婴儿吸乳,大口大口地嘬吸奶头,吸力大到恨不得能吸出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双手被束于背后,陈实推不开吃他乳的青年,又担心把乳肉压在青年脸上会令对方喘不过气,只得咬牙挺胸,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呃啊……老公轻点……轻点吸……呜啊……不要……不要咬我乳头……”
“嗯啊……不要吸……呜啊……我真的受不了……老公轻点……呜……轻点好不好……”
破碎的呻吟传入门外祁盛的耳中,那张木然到仿佛没有灵魂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攥紧,指骨发白到隐隐有些颤抖。
他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陈实明显被蹂躏过的肿胀胸脯,还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玉势,就算男人真的想要勾引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原来,陈实和祁一淮在一起了。
原来,陈实把他认成了祁一淮。
很好。
他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