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祁盛沉浸在绿帽罩顶的愤怒中时,祁一淮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刚把陈实弄上车,他就命司机把隔板升起,然后一言不发地扯下陈实身上的毯子,仔细地检查着陈实的身子。
男人身上仍穿着祁盛给他的那件藏青色真丝睡袍,领口紧紧地卡在乳肉的下缘,犹如胸罩底座牢牢托起两团肥乳,肥大的乳晕上缀着两颗激凸的奶头,再加上胸前遍布青紫的痕迹,怎么看怎么淫乱。
看着多出来的几道碍眼的掐痕,祁一淮瞳孔缩了一缩,眼里的红雾还没退去,又添一丝阴郁。
他拉下陈实试图遮挡的手,声音又轻又软:“他碰你哪儿了?”
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而生气。
陈实虽然一根筋了点,但又不是笨蛋,他能感觉到祁一淮不开心,又不擅长说谎,只能如实说了。
在说到祁盛舔他屄时,陈实羞耻地红了脸,眼神也有些飘忽,不敢直视祁一淮。
那心虚的模样瞒不过祁一淮的眼,温柔斯文的青年眯了眯眼,故作不知,问:“他强迫你的?”
陈实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他这会儿意识已经清醒,自然就记起发生了什么。
虽然祁盛是有强迫过他,但这次是他主动要求的,他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祁盛身上。
自觉做了对不起祁一淮的事,陈实羞愧地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屄……太痒了,我以为是梦就……就……”
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老实巴交的男人难堪地埋下头,脑袋都快贴到胸口了。
祁一淮没有逼陈实继续说下去,而是问:“屄还痒吗?”
陈实羞耻的耳朵都红了,声如蚁呐:“不……不痒了。”
“我看看。”
边说边掀开睡袍下摆,白玉般好看的手指陷入饱满紧实的大腿,强行把男人的大腿掰成。
祁盛吃陈实的屄时没脱掉他的内裤,白色内裤早就被淫水浸湿,湿皱不堪地贴在下身,根本包不住肥屄。
阴阜两侧的肉全露出来了,卷曲浓密的阴毛凌乱地炸开,上面还附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好似才被大鸡巴奸过,还没来得及把淫水擦干。
要不是知道陈实不会说谎,他都要怀疑骚逼是不是被祁盛透过了。
“我……我真的不痒了。”
看了眼隔开驾驶座和后车厢的挡板,陈实害怕动静会被司机听到,湿润的黑眸浮起一抹央求。
祁一淮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很清楚怎么让男人屈服,祁一淮暗中憋气让双眸浮起生理性的泪雾,然后抬起头,眼眶微红地看着陈实,“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为了找你,我几乎快把整座城市翻遍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跟我哥——”
如愿在陈实脸上看到了愧疚和无措的神色,祁一淮顿了顿,低声道:“我很嫉妒,很想洗掉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你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吗?”
陈实在祁一淮这里吃过无数个亏,就是不长记性,只要他一示弱,陈实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如以往的每一次,明明很抗拒祁一淮弄他下面,可一看到祁一淮露出受伤的表情,他就心软了。
这次也是一样。
然后,陈实就在祁一淮的要求下,主动把内裤脱了,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红肿外翻的女穴。
后车厢的空间足够宽敞,后排车座放下来完全可以躺下一个成年男性。
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躺在上面,很乖地抱住大腿压在自己的胸口,半边屁股微微拱起,湿哒哒的骚穴和车顶平行。
祁一淮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冲满脸通红的男人微微一笑,“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说着,他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媚红的穴眼。
嫩穴才被开苞,又被掌掴了好几十下,肿得都不能看了,屄口一圈嫩肉肥嘟嘟地缩在一块,竟是比开苞前还要紧。
祁一淮试着倒了一点,发现水全淋在外面,不得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屄洞,这才顺利将矿泉水一点点倒进去。
“唔!”
乍然迎来矿泉水的浇灌,陈实强壮的身子猛地一颤,湿热的内壁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收缩蠕动,试图把冰凉的水挤出,然而由于姿势的原因,那湿哒哒的嫩穴成了容器的瓶口,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侵袭。
冷水沿着敏感的甬道一路流到花心,在花腔越蓄越多,过分的刺激令老实人难受得直哆嗦,躺下后仍然坚挺的肥乳可怜地在空气中轻颤着。
他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甬道收缩频率加剧,身上却慢慢沁出了热汗,汗水从脖子流过锁骨一路滑入了凹陷的乳沟,大腿根部也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从屄里溢出的水。
老实巴交的汉子不知道祁一淮给他下了媚药,才会导致女穴瘙痒,以为自己真的很淫荡,居然迷迷糊糊对祁盛发骚,还被祁一淮抓了个正着。
为了补偿祁一淮,骚逼被冷水刺激得不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