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喊停,实在受不了了,就偏过头咬住膝盖,偶尔有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狭窄的甬道哪里装得下那么多水,穴口剧烈收缩着吐出好几口水,淋在肿翘的阴蒂上,快感不断从那颗骚豆子处袭来,刺激得甬道收缩更加厉害,艳红的屄眼俨然成了一口小喷泉,一股又一股地往上冒水。
“呃啊……呜……”
牙齿嵌入膝盖,在上面留下了一圈牙印,陈实抱住大腿的手差点打滑,眼里溢满了和他硬朗外形不符的脆弱跟无助。
那隐忍颤抖的模样,激发了祁一淮骨子里的施虐欲,已经不是简单的清洗了,他强行将瓶口挤入穴口,模仿性交抽插着屄嘴。
矿泉水瓶完全倒立的缘故,冰凉的液体从瓶嘴源源不断灌入甬道,将湿软的甬道一寸寸撑开,随着瓶嘴和屄嘴的相互摩擦,满穴的水荡来晃去,持续冲刷着敏感内壁,竟像是由一条水做的鸡巴在肏嫩屄。
陈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松开牙齿,受不了地摇头,“嗯啊……好凉……呜啊……不要肏了……小屄好胀……唔……拔出来……把它拔出来……”
他忘了祁一淮的命令,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虽然车内隔音很好,祁一淮还是拿起一旁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将其塞入陈实嘴里,堵住他近乎尖叫的高亢呻吟。
为了防止陈实挣脱,他一边继续用矿泉水瓶肏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肿起的阴蒂不断揉搓。
被祁盛抽肿的阴蒂整个从包皮里钻出,比以往更敏感,白腻的指腹富有技巧地揉弄着,时不时屈指对准骚豆子轻弹,不消片刻就将男人送上高潮。
过电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全身,陈实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瞬间消散,他翻着白眼,仿佛一尾脱水的鱼高高挺起胸膛,肥嫩的大奶宛如水球淫荡地乱晃,不规则的腹肌冲了气一般微微鼓起,腹肌上纵横交错的沟壑都不明显了。
本该从嘴里伸出的舌头舔上了满是骚味的内裤,口水沿着舌尖流到内裤,与淫水融合在一起,然后又一滴滴地汇入陈实的嘴里,满嘴都是淫水的骚味。
沉浸在阴蒂高潮的快感中,老实人失控地一前一后拱动下体,无意间迎合了矿泉水瓶的抽插。
屄口严丝合缝地嗦住瓶嘴,只有几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纯净水的液体从交合边缘溢出,而前面那根鸡巴又颤巍巍地勃起,在空气中淫乱地上下弹跳。
没去管男人那根鸡巴,祁一淮握紧矿泉水瓶,持续奸淫红到靡艳的骚穴。
那骚艳的蝴蝶逼很好操,抽插间,两片肥大的阴唇自发地嗦着瓶嘴,只等瓶嘴全部捅入,阴唇才会不情不愿地往两边分开,随后等瓶嘴下一次抽出时,又急不可耐地含住,骚得没边了。
祁一淮看得眼热,不等陈实从前一次的高潮余韵中回神,拇指又重重摁上肿得发亮的骚阴蒂,打着圈地碾转研磨,间或捏住阴蒂往外拉,扯得连接阴蒂的包皮变长,倏地又松开,让阴蒂跟弹簧一样弹回到原处。
瓶口一圈圈凹凸不平的纹路狠狠压过绞缩的内壁,冷水宛如活物不断狠捣花心,再加上对阴蒂持续的刺激,甬道窜起熟悉的酸胀。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陈实很快就受不了了,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明明被灌得是冷水,身子却跟煮熟的虾一样通红,在又一轮密集的抽插和玩弄下,他爽到几乎要晕过去,呜呜哭着迎来了又一重巅峰。
骚穴一再绞缩,冷水直接刺激到g点那块淫肉,小腹抽搐到极点后,花心骤然喷出无数蜜液。
矿泉水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拔掉的,丰沛的花液有了喷泻口,浩浩荡荡地将堵在穴内的纯净水冲出,水势凶猛到有不少都喷到了另一侧的车窗上,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这次潮喷持续很长时间,以为喷完了,外翻的屄肉互相推挤着又喷出下一股,断断续续喷了将近两分钟。
将浑身痉挛的男人拥入怀里,祁一淮扯下塞在他嘴里的内裤,在男人大口喘息的同时,凶狠地吻了上去,一声轻柔的呓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间,“这里也要洗洗。”
……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陈实的屄更肿了,走路间两片肥肿的阴唇就会相互摩擦,肿烂的阴蒂迟迟不缩回包皮,稍微碰到内裤就袭来伴随着刺痛的酥麻快感,进而加深甬道里的空虚和瘙痒。
这三天,陈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小屄被开苞后,仿佛一夜间熟透了,动不动就流水,像那天早上甬道淫痒无比的情况时有发生,又因为小屄太肿还没恢复,挨不得操,陈实只能忍,实在忍不住了就背着祁一淮悄悄揉。
他不太会自慰,又不敢揉屄缝,祁一淮每天都会检查小屄有没有消肿,陈实就只能揉阴蒂。
为了使得阴蒂更加凸出,他会绷直双腿,拼命夹穴,一手拨开包皮,另一只手的食指摁着阴蒂的尖尖疯狂揉搓,往往要揉很久,大腿都快抽筋了才勉强到一次,小屄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液。
事后,陈实又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