硚打个招呼,刚进门就把人按在了地板上,身体扑上去,像饥饿了许久的狼一样,在瞿硚的嘴唇上啃咬,舌头无耻地侵犯进去,汲取着甘甜的唾液。
分明是个beta,为什么能这么香甜,分化错了吧?
alpha将手伸进瞿硚的衣服里,热到发烫的手掌抚摸着藏在布料内的皮肤,感受着每一寸劲实的肌肉。那么坚硬,与柔软的oga天差地别,但这双手就像服了迷药般贪恋。
不止是摸,他还把衣服撩起来,埋头去舔,毫无形象地伸着舌头,急切地嘬住一颗肉茱萸,另一颗则用手指捏住,夹在指腹间不知轻重地搓。
瞿硚受不了展鸣这样,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提,迫使那张嘴离开自己的胸口。
“能不能别上来就又啃又咬的,把我当什么?”
何陈说得没错,这人果真挺癫的,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把你当作什么,自然是当作我的所有物。”展鸣振振有词,“跟着现在这个小老板能有什么出息,你不会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吧,服个软,回到我身边来,我能给你的,是现在的千倍百倍。”
瞿硚觉得这人根本不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上,而且听他的口气,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小老板就是何陈。
“首先,我不是展总的所有物,我有独立人格。再者,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还有一点……”
瞿硚郑重看着展鸣,“你都有何陈了,就不要再和我纠缠不休了,也别再想着我,把心思都放在何陈身上,我今天答应见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点。”
想到何陈的冷淡和疏离,展鸣的胸腔中就升腾起一阵无名火。他甚至怀疑何陈在外留学那几年是有了另外的相好,才对自己无动于衷。
好烦,真是烦,事事都不顺。
不论是何陈还是瞿硚,都无法牢牢地抓在手上,这让展鸣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现在别谈何陈了。”展鸣说,“和我做一回吧,瞿硚。”
做个屁,瞿硚真想给他一拳头,把他彻底打醒。
“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beta满脸的拒绝让alpha的掌控欲达到顶峰,“今天由不得你了,不做也得做。”
他快速地解开瞿硚的腰带,两手并用粗暴地把裤子扯到臀下,那根毫无精神的阴茎耷在腿间,他一点不嫌弃,探手捞起,圈在掌心磋磨起来。
瞿硚忍无可忍,真就朝展鸣的脸上送了一拳,alpha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砸得歪倒在地,几乎眼冒金星。
“你就这么想做,犯性瘾了吗?”
展鸣忍着嘴角痛意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叉腿跪立到了他肩两侧,本来没什么精气神的肉根此时胀得很大,垂在自己眼睛上方,尤显怵人。
“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想做吗,先来点开胃小菜。”
瞿硚也是被气到了,抓起展鸣的头发便将他的脑袋抬起来,同时自己臀部下压,将那根粗红的肉根直直挺进展鸣的口腔。
尽管alpha的嘴角还受着伤,但瞿硚不想留情面。既然何陈说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完,那就用粗鲁的行为断了他的念想。
瞿硚一个耸胯,粗壮的肉根擦过舌面,狠狠顶入娇嫩的咽喉。
“这块地方只有食物经过吧,被塞入阴茎是不是头一次,展总,好好享受。”
从来只有展鸣用鸡巴插别人喉咙的份,当然,这个别人也仅指瞿硚,还从未被瞿硚反插过。
alpha的权威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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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